不给换也就罢了,还给没鼻没脸数落一通,气得焕章在回去上着脚骂:“你妈李学,是人揍的吗?”为此事他心里窝着火,昨儿自习课上正玩着,又给李学拿来找乐:“你们仨一个大儿(赵焕章),一个中儿(杨书香),一个小儿(王宏)。”见杨哥耷拉着脑袋没言语,焕章把座跟同桌女生换了回来,闷着喊了一声:“李老日,没事儿赶紧家走吧,别车袋再让人给扎了!”
结果…昨天推车家走时,车胎无缘无故就瘪了,回家之后李学思来想去越咂摸越不对劲,他说不清这是不是赵焕章的,不是不是,反正话曾从对方嘴里说来过。今儿又给撞见赵焕章卜卜楞楞不服教,老师的威严被学生挑战,而且是当着全班学生的面,又吼的一声嚷了来:“赵焕章你听不见是吗?”“听见啦,我耳朵不聋。”随着赵焕章这里阳秋的话声,教室里又传来了一片哄笑声。
教室外面探探脑,教室里又哄哄嚷嚷,怒火冲天之李学的神就扫到了杨书香的上,他克制着自己暴怒的绪,敲着板喊了一声:“杨书香,自习课溜号你也有份吧?!”
看着李学老羞成怒的样儿,杨书香忍着笑,站了起来:“李老师,上次术老师确实说过这节术课要带我们去写生,再说他没来我们哪知。”从杨书香的嘴里挑不错来,李学把话一转,颇有针对地说了起来:“不知就不了?就带哄哄?看看你们都成什么样儿了?”
“李老师,要说带吧,上午育课种树我倒是带来着,”杨书香把手一背,也看到窗外面别的班的同学,他一脸严肃不想让事态发展去,就咳嗽了一声:“上自习上自习,我们上自习。”朝后面直摆手,示意着焕章赶紧坐。
台阶有了,李学了,他缓和着绪:“不要看着人家初三跑去就活心了,人家五月份要考。还有,明儿上午照常上课,后儿上午八去县礼堂听法制报告,到时候名儿。”说完话,他冷笑着剜了赵焕章一,门朝左一拐,顺着柏油小路朝学校后儿的德育方向走去。
“就得找人打养一顿。”李学一走,赵焕章就吵吵了一句。把书包收拾利索,杨书香回瞪了焕章一:“别废话。”“这怎么叫废话,明明就是他吃错药了。我跟你说,人善被人欺善被人骑,碰上顾哥试试,不给吓来算我栽!”赵焕章往后一靠,颤起来,“麻的我算是看来了,这人要是怂了逮谁谁欺负。”说能说什么呢?这回轮到杨书香不言语了。他认可焕章说的这后半句话,也从心里腻歪李学,但却没法表态,他知跟班主任对着的结果,闹来闹去对谁都没好。果不其然,周日县礼堂的法制教育报告会上,梦庄中学校方领导上来就名批评了赵焕章,而且责令其周一上午务必把家长叫到学校来,直说得赵焕章瞪大了珠,都不知自己了什么。动中看儿的就甭说了,三班这几排的同学也都懵鹰似的,不知焕章又得罪谁了,议论纷纷,问长问短。
“妈的我招谁了?”绞尽脑汁焕章也想不自己得罪谁了,再说这段时间也没啥:“杨哥,你说这事儿咋办?”杨书香也不知这事儿从何说起,这不莫名其妙吗:“回咱找张主任问问况,看到底咋回事!”一雾之他安抚着焕章,也只能暂时先这样儿了。
礼堂的主席台上亮着灯,着大沿帽的警察端坐在桌前,对着话筒“咳嗽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