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!」
一时间杨书香不知该怎么开跟他去解释,恍惚间只觉得自己大大脑袋上
绿油油一片,替他到悲伤的同时这心里就越发憋闷得五脊六兽。
「嗯?息啦是吗,会玩自残了?我告你,那他妈的是孬种是懦夫,知
吗!」斥责过后,杨刚站起,他在屋里来回踱着步,看到侄儿脸上仍旧
一副沮丧模样,心痛不止的同时伸手一指杨书香:「脑瓜一就啥都不啦,
是吗?咋不替你妈多想想?信不信大你?」几乎是吼嚷来的。
被杨刚这么一通抨击,可谓是句句戳心,就算是再刚的一个人也架不住这
样说,何况此时的杨书香还是个伤员兼病鸭。不过他这心里窝火,又觉特
别委屈,便嘟哝起来:「我知得不对,可……」,这话还没说利索就被杨刚
打断了:「你可什么?那就可以自残了是吗?不看你伤着我非揍你不可!」
杨刚嘴里说着狠话,却偷观瞧杨书香脸上的表,见侄儿那一脸委屈样儿,
刺激一番过后他又心来,语重心长地说:「谁都有难受前儿,难都用那愚
蠢的法儿来解决问题?」
杨书香搭着鼻,真想跟杨刚再说一次「大,我把你媳妇儿给睡了」,可
这心里酝酿良久的东西到了此时却变得游离起来,愣是没法张嘴去说,本来嘛,
夺了人家妻原本就不是件光彩的事儿,便生生给憋在了肚里。
杨刚紧紧盯着杨书香,走上前,把手在了他的肩膀上:「如今你也十七了
都,凡事也不是没有主心骨。大就问你,非得用伤着自己这个法儿才能把事儿办
了?机灵的小伙咋这傻事呢!」
「大,我对不起你。」积憋在杨书香心里的东西在亲面前终于再次被瓦解
掉,他绪不稳,挪着试图爬被窝,可那却被杨刚住了,直往被窝里
推:「你跟大说对不起?」被杨刚这一反问,杨书香的心浮浮沉沉,既有种暴风
雨来临前的惶恐,同时又有一种解脱后的释然,随之把一闭,等待着惩罚:
「你揍我吧!」
「有什么大不了的?啊,脑袋掉了不就碗大个疤吗!」杨刚眉渐渐拧成个
川字,他呵斥着杨书香,同时端住了他的肩膀:「你看着大!」然而杨书香并没
睁,话却从嘴里再次冒了来:「你揍我一顿吧!」
「又没犯错嘛要这样儿?」侄儿之所以会如此反复调,杨刚认为他心里
多半又想起那个话题。为此,他自责,他愧疚,就打心里更加不愿看到侄
儿背负压力沉沦在自我封闭的世界里,也不希望看到侄儿就此一蹶不振:「路还
长着呢,咋就经不起半风波?」
杨书香慢慢地把睁开,他看到杨刚的里一片柔,这心刺痛澎湃汹涌
把万千话语凝聚到了一,脱而吼了来:「我不要你们可怜我!」这话当
讲不当讲都已被他隐晦地说了来,其时其地他心汆涌着一,左手又隐
隐胀痛起来,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。
看着侄儿脸红憋肚在那吼叫,杨刚的心里咯噔着,揣摩不透侄儿为啥又要那
样讲,「三儿你冷静一!」上前一把抱住了杨书香的。倒在杨刚怀里,
结不停动,泪禁不住从杨书香的角淌落来:「为啥都欺负家里人呢?!」
其实他并不惧怕挨打,肉上的伤痛远远不及心里面的疼,那可憎的、无形的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