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宏不也说过这事儿吗,我说你是真不记得还是假不记得?
看看咋啦,能咋?又不是趴女厕所外偷看耍氓,怕什么?」
「什么乱七八糟的。」说归说听归听,这方面杨书香可从没考虑过,再说了
小赵叔这家庭况摆在那——媳妇儿国在外,花心谁不知,还用得着王宏去
抖落?杨书香自然知王宏的那癖好——偷鸡摸狗,梁上君。暑假前儿就没
少被他撺掇,不然也不会在前一阵去窑坑时拿话他,当然了,听得去听不
去另当别论,正言尽于:「王宏说你就信,那我说的你怎当耳旁风呢?甭别人
那是是非非,他们嘛嘛,碍不着咱们的事儿甭持,自己还顾不过来呢,
还有闲心别的?」
「倒不是说王宏不好,我就觉得他品味太次了,大老娘们有啥好看的?还成
天鬼念穷嚼把老娘们大挂嘴边上,看那鸡巴五分钟健啥用?啊,太猥琐了,
不是兄弟背后嘴上没德,败哥们坏话,他妈那事儿……」
「哎我说焕章,你
行啊。」
「杨哥,我们家以前不也让人说三四吗,都嚷嚷遍了。」说这话时,赵焕
章脸上有些黯然,好在彼一时此一时,有钱腰杆就,陈谷烂芝麻的旧账便
没人再敢提了:「这年有钱就是大爷,谁还敢嚼?!」
「我说兄弟,」杨书香抖楞着。他看了一焕章,咳嗽着把话说了来:
「我意思是,假如哪天咱哥俩掰了……」
赵焕章的脑袋摇得像个拨浪鼓:「不可能的事儿,跟谁掰你也不可能跟我掰!」
杨书香扭过看向焕章:「我就说假如掰了的话。」
赵焕章咂么一声,问:「杨哥,没事你提假如啥?就没那些说。」
站起,杨书香来到书桌前,此时的屉里已然空空如也。前些天他给笔
友去了封信,把近况絮叨一番,讲人生反复无常,隐晦地了近一段时间自
己的境况,也只有跟笔友讲个一二算是倾吐一心声。回过,杨书香看向焕章,
笑了笑:「将来兴许意见不和,谁都不搭理谁呢。」
焕章站起了,用手指着杨书香:「呵呵杨哥啊,别人有可能,唯独你不
会。」
「我为什么就这么特殊?」
「就凭你吃过我妈的咂儿,是他儿。」
「我是说咱哥俩……怎提到琴娘上了。」明知焕章说者无心,话里话外指
的也不是自己跟琴娘发生关系的事儿,但仍免不了一阵心惊肉:「算了,有你
这句话将来有事儿跟哥言语一句,不冲着你也得冲着我琴娘,得帮着你。」周遭
的朋友不是混,就是,男男女女形形,然而明摆着的关系又都不错,
耳濡目染之没被带茄地里杨书香已经念大福星了。现在回想起来,先是琴
娘后是娘娘,都与自己发生了关系,冥冥中似乎被老天爷开了个国际玩笑,兴奋
却并不好笑。
「嘿嘿,就知杨哥你被我妈收买了。」赵焕章吧唧吧唧嘴,重回话题谈起
了他的关注:「杨哥,学校里的事儿就不提了,你跟凤鞠可是青梅竹,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