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穿丝袜打电话那劲儿,爸就想把你办了。」
「你要真想的话,那就当着你儿的面搞我,我绝对合你,让啥啥绝
不反悔。」
「那不成!那叫啥玩意!不过……你要穿上跟鞋和丝袜的话,嘿嘿。」
「你梦吧!」
上房喝茶的赵永安不知杨老哥跟儿媳妇说啥呢。
自杨庭松回家之后他就跑过来,这已经是第三次了。
总想着跟老哥哥说说,又不知该怎么去提那个话,一想到杨书香立起
珠六亲不认的样儿,赵永安每每话到嘴边又不得不咽到肚里。
怎么跟廷松老哥张那嘴呢?没法张啊!就说香儿也玩过秀琴?莫说好脾气的
小伟会暴如雷,这要让灵秀和刚知还不活剥了我。
赵永安从那一阵瞎嘀咕,不说又总觉得如鲠在,提心吊胆怕事儿闹大了。
正举棋不定,杨老哥就撩帘走了来:「老安,秀琴是说今个儿回来吗?」
赵永安手一晃,茶溅到了桌面上。
他赶忙拿起抹布拭,一边一边答复:「说是今个儿回来,估摸这前儿也
该家来了吧。」
「也是,去姥家好几天了,我们家香儿也该回来了。」
落座之后,杨庭松端起自己的罐瓶,重新续了,熘熘着,把
话题不痕迹地提到了秀琴的上:「秀琴就是人老实……,」
掏香烟递给赵永安。
接过烟,赵永安咧着嘴连声说是,他着火嘬了一,把脑袋一耷拉,小声
说了起来:「老哥哥,我不要脸………」
「老安,你这?」
杨庭松睛里闪了一,随之叹息一声:「老安,你说说你,咋那样对秀琴
啊……不是我说你,这事儿幸好是我撞见了,这要让伯起知,你说,哎。」
「我这都是运动时落的病,人贱心也贱……」
赵永安勐嘬了几烟,「不该对秀琴那样儿……」
说这话就又勾起了赵永安对往事的沉思。
他永远也忘不了村长和支书是如何从自己家里提着走去的,一回想这
个满脑都是媳妇儿光着
屁怂的样。
那是一个男人的屈辱,同样也是一个男人无能的表现。
他不敢反抗,甚至连大声气都怕被别人扣了帽。
「多亏刚帮着……」
赵永安嗫嚅地说了一句。
杨刚的现彻底改变了一切,这让他喜忧参半,提起来难免一阵脸红。
「一家人还说两家话?」
杨庭松眯起睛,似是很享受这烟。
「他婶儿活着前儿总夸刚……」
话说,一酸熘熘的觉应运而生。
很快就让赵永安想起当年自己听到的声音——一墙之隔,自己的女人发的
快叫声。
当然,还有刚掷地有声的呼唤:「啊,月如婶儿,啊,咋样?嗯哦,深刻
不深刻?」
自己不停拍打着墙,声嘶力竭,后来声音由大变小,似乎给对面发的声
音盖了去。
但赵永安知,这是自己心里在作祟。
既希望于对面屋里能停止来,同时心又响起另一呼喊:刚你媳
妇儿时总会念及那是他婶儿吧,总好过被姓王的和姓李的这两个老混祸祸完提
就走要好上一些,也比那些娃生葫芦要贴一些吧……「你呀,过去的
事儿就让它过去吧。可,可咱也不能让秀琴穿成………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