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断寻找着机会,不断尝试着接受,一路风景如画,停停又走走。在看
似风平浪静,实则跌岩起伏的暗中杨刚一直沉浸在自我营造的氛围里,与其说
是乐此不疲,不如说是想要验那心刺激的觉,想要获得一种神上的满足,
找回自我,超越自我,完成一次蜕变。
当前见到了曙光,看到了一丝希望,不再是假凤虚凰玩于掌间的招式,
他这心里的期待就更烈了。而且可以毫不夸张地说,那渴望程度甚至堪比沙漠
中迷失方向的人看到了海市蜃楼,心灵在得到寄托之后便是勇往直前,在未知路
上去探索那一片心驰向往的绿洲。那觉又像是在火中取栗,行不行都得试一试,
不就是要焕发青燃烧一自我,在激中调节一生活吗!都四十多岁的人了,
此时不搏几时搏,再等?再等就真的是韶光一去不复返了。
从包厢的房间来到舞厅,直到坐在卡座的沙发上,杨刚的心境始终于起伏
之态,正所谓「成事在人,谋事在天」,事在人为的事经历太多,经过深思熟
虑之后,杨刚觉得,总不能夜晚千条路白天卖豆腐,真要是那样的话,前面的努
力都白瞎了,再者说,那也不是他杨刚的事风格。
霓虹灯,杨刚盘起二郎,和父亲有一搭无一搭地说着话,倒了杯燕京,
目光再次看向舞池:「咱先看她们一会儿,不误泡澡也不误吃晚饭。」
「老大,可都三多了。」杨廷松也在打量舞池里的动静,他看了时间,
脸上的表现倒比嘴上说得自然。忽明忽暗的屋里随着旋转的反彩球把七
光摇曳起来,在一起又跟随歌声打碎泼在地上,连杯里的酒也都跟着一
起快地扭动起来,这很容易使人忘记一切,包括烦恼,包括忧虑,包括一切不
好的、负面的东西。对于舞杨廷松并不陌生,以前他在一中任教时就组织过参
与过,退休之后回到老家,村里人思想没有城里开放,他也就乡随俗,把城里
的那一套掩饰起来,务农之后再不显山。
云燕的氛围确实活跃,在这里丝毫看不受到半岗大的影响,也未
见到人们脸上有半分沮丧之,可能也因为这个地区不是紧北边,离着首府较近
吧。
忘记吧,快乐吧,在音乐萦绕声中释放自己,这是现代化的节奏。如今很少
有人再说靡靡之音这个词语了,很耐人寻味嘛。杨廷松回味以前的生活,在
云燕之中,从这里舞可比过去在一中几个彩灯要级很多,而且女人们的着
装也较为开放,不再拘束一种衣服,一种样式。似乎还不止呢,好像还有一些人
在角落里搂搂抱抱玩一些猫腻,不过灯光错闪他看不太真,也可能就是些年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