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云本来平和均匀的呼顿时一滞,贴在珍珠腰间的手也不由得重起来。
这是他们修行的基础知识,珍珠当然也明白,只是依然禁不住羞恼,难就不能在修行之外跟她……这么想着,她自己又了气。
珍珠抬起一双因不得满足而漾汪汪的眸看着他。
“辰辉师兄的品味,倒终于正常了一会。”方云微微闭了,悠长地了气,“的确好闻的。”
珍珠不想说话。
方云又笑了笑,再次低亲亲她,:“早上才吃过辰辉师兄的阳吧?阴阳交合之,不在于多,在交与平衡。你自己的修为只到这里,并不能转化多余的阳气,给你再多,也没有益。”
种早上已经饱餐过一顿,本来十分平静,这时被她的淫一浇,又开始活跃起来,在她中动不止。
这让她觉得自己真是淫贱,尤其是在他面前……
“嗯?”珍珠有不解。
不过,珍珠想了想,她才练气四层,一般的况来说,筑基修士的阳所蕴的阳气,的确太充足了,更不用说辰辉这种筑基阶,所以方云不敢再喂她也是正常的。
珍珠顿时回复了几分神智,然后就涌上了更多的羞耻。
方云轻叹了一声,问:“你想留着么?”
她扭着向他贴近,在他上磨蹭。
方云却低来,直的鼻梁蹭过她的颈项,鼻尖抵在她的锁骨上,低低:“想要我?”
但花里的种还在,被那快刺激着,不由自主地扭动着靠向方云,寻求着男的藉。
珍珠只觉得自己的一片火,小小的乳在他手里立起来,又被他心的肤磨蹭得又酥又。也早已酸不已,花中淫涌动,又被卡在的种全掉。
方云再看她,目光中却多了几分怜惜。
“小馋嘴。”他亲了亲她,却很定的把手了来,甚至还帮她把衣襟整理好,“但是不行哦。现在不行。”
珍珠看了看方云,辰辉让她有问题就先问方云,但……她要是现在问,会被他当成另一种形式的求吧?
但……她今天不但吃了辰辉的,又吃了几个凡的,却并没有觉得有那种饱和,运功也毫无凝滞,这是为什么?
方云也是筑基修士呢,在修行之外,跟她这种小豆丁还有什么好玩?她甚至不能真正让他去。
。
珍珠也不知自己是中了什么邪,几乎是反的,直接就将他的手指住了,香灵巧地卷上去,缠住他的指尖,重重一。
那只手就好像带了力,在她上游走抚摸,然后停在她前,拨捻。
这的确不是什么天赋,她才几岁,被喂这种药生这种香,大概也不是什么愉快的回忆。
珍珠难耐地想要夹紧,却正夹住了方云的腰。
反正也不是什么大问题,过两天再说好了。
她只想找个钻去。
她被他放在桌上,只用一只手就玩得无力澎湃,他自己却好整以暇,连那里都没有动静。
然而这一蹭,才发现,他并没有起。
他的神十分优雅,像是品香一般,珍珠却知他在说自己动时的香,不由得又红了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