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谢谢五夫人了,谢谢谢谢。”陈婆一个劲儿地谢,常诗卉嘴角牵了牵,志得意满袅袅婷婷地走开了。
恶意诬陷
接来的日,童远造依旧过着糜烂不堪的生活,整日和常诗卉赤相见,一开始他们只是将书房的门关死了,不让别人来,后来脆就到了常诗卉的香床上,不肯起床,只是让丫鬟儿送吃果过来,甚至有时候,童远造连饥饿都消失了。常诗卉不想再这样去,她的目标是得到童府的经济权,看样,只有死卜药莲,自己才有可能取而代之。
午,常诗卉蜷缩在童远造的怀里,心事重重的样,于是问:“人,你怎么了,有时候事就跟相公说,是不是看上了什么东西,相公给你买。”
“什么事这么严重,谁这么大的胆,竟然敢欺负到我的女人上
“怎么会怎么会,讨好五夫人都来不及,老岂敢去死驴撞南墙呀。”陈婆赶忙说,她心想,这五夫人莫不是有什么事有求于自己吧,这是好事,是机会,说不定自己帮她这一次,就会一辈衣无忧了。自己年纪大了,老是跑来跑去地给人接生,也辛苦的。
“那么,你敢得罪我么?”常诗卉横眉一竖,问。
常诗卉问:“你可知,在这童府,哪个女人的地位最?”
“你闭嘴!”童远造怒吼,他狠狠地教训起了卜药莲,当然只是上的,卜药莲长得这么艳,他才不舍得将她的容貌毁坏呢。为此,常诗卉觉很不称意,看到卜药莲掉到地上的金簪,她过去捡了起来,偷偷地揣在了衣兜里。
“自然是五夫人您了,年轻漂亮又讨人喜,老爷疼你疼得不得了,真是羡煞旁人啊。”陈婆明明是稳婆,可这会说话却像是媒婆,净拣好听的说。
“五夫人这是……老无功不受禄,五夫人可有什么事吩咐?”陈婆问。她不问清楚,这好还是先别接的好。
“那好,这个你拿着。”常诗卉拿一锭金,还有一把金簪来,这金簪,正是当日童远造跟卜药莲推推搡搡中,卜药莲掉到地上那枚。常诗卉将它捡了起来,就知将来它必有用武之地,如今果然派上用场了。
一日,陈婆独自走在童府大院里,常诗卉悄悄地走上前,将她拉到树木繁茂的地方。她可是跟踪两位稳婆好久了,好不容易才等到陈婆落单。陈婆一看是常诗卉,深知她是童老爷的新,怠慢不得,于是赶忙行礼。
转间便到了锦瑟临盆的日,童府里总算弥漫了一还清之气。童远造已经请来了黄婆、陈婆两位名声颇好的稳婆,让她们在童府候着,等待给锦瑟接生。
常诗卉犹豫了很久,长叹了一气,蹙眉说:“相公,我看到了一件事,我不知该不该说,也有些害怕,我怕被报复,被诬陷。”
“我的话,你敢不听么?”常诗卉问,她的神中透一狠戾,陈婆吓得一颤。
“不需要你什么,只要你接这东西就行了。”常诗卉说。陈婆想来想去,既然她不给自己任务,看样也不会有什么作恶的目的,到手的金傻才不拿呢。
嫁童府耍了多少心机,你以为这件事是什么秘密吗?嫁过来之前就搞什么动静,我想这能耐你还是有的。”卜药莲毫不客气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