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金钟日日写诗表达思念,先前在上城传得那首诗,“得见人间真绝,从此目中无人”便是自黄金钟之手。
“母亲,这是、药吧,可是你刚刚说到他会死,这是怎么回事?”常诗卉又问。
汤中药
“这第一包药,的确是、药,所以,你适当地装作试温,浅尝一还是可以的,但是事后的药,却是五散,你万万喝不得。你只要药的时候小心一,别被看到就行。童远造搞不清楚状况,一方面会迷恋上你的,一方面会上你的汤,这样去,恐怕用不了一年,他的就被掏空了。”郭世英紧紧地握了握拳说,她知女儿跟了童远造,也幸福不到哪里去,不过是嫁给上城最富有的人,很有面罢了,而自己要童远造死,大概也有些报童远造当年的嫌弃之仇的意思吧。
“可是,这和汤有什么关系?”常诗卉还是不解。
这个夜晚,有两个男人在思念着卜药莲。一个曹朴臣,他还在童府给大少爷老师,但是为了避嫌,他也不能别苑,更何况自己本就没有理由过去,当然,如果思念便是理由的话,他早就去找她了。
郭世英拿两纸包东西来,放常诗卉的手中,说:“反正你住的这地方也有小厨房,每次他来的时候,给他汤,放一小包里的东西,估计他只要喝一,就会烈火上,然后你再用书上教的那些东西勾引他,完事之后,你再将另一个包里的药粉放去,让他喝,他不中招才怪。”
另一个人,便是黄金钟。当日,常师研将卜药莲载在车上,和她私奔,半路被曹朴臣拦了来,那日,被曹朴臣称为黄兄的男,便是他。他对卜药莲可以说是一见钟,难以忘怀,他几次去童府找过曹朴臣,希望能和卜药莲巧遇,不过可惜,一直没逮到机会。
常诗卉去了厨房,其实她以前在娘家的时候,生惯养,哪里会厨,不过这几日郭世英悉心教她,就这么一个简单的汤,他还是学得会的。
么厨师没有,什么好菜不来,为什么还我要亲自汤?”常诗卉不解地问,她万万没想到,母亲竟然给自己狠招。
郭世英在童府住了几日,这天吃饭的时候,她说:“贤婿啊,今夜我到客房去睡,你陪陪诗卉吧,这几天我老缠着她,她可是想你想得不得了。”
毕竟是常诗卉的娘家人,童远造不得不给她几分薄面,吃完饭后,又说了一会儿话,常诗卉这才和童远造回了卧室,常诗卉心想,刚刚吃完饭,运动似乎不太好,于是她对童远造说:“相公,我去安神汤,我们睡前喝上一,然后让我好好陪陪你,好不好?”
常诗卉今日特意打扮一番,本来就姣好的面容,此刻看上去更是如若仙,只可惜,她始终不及卜药莲那么风,她的风只有卖的时候才有,而卜药莲,即便是静坐不动,也会让人想非非。
“好,那就辛苦卉卉了。”童远造说。
“女儿,先前你给我写的信中,透着不满,你其实也并不童远造吧?”郭世英问,看到常诗卉承认了,她又接着说,“在咱们这里,若是相公死去了,女人再嫁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儿,你若是能抓住童远造的心,谋夺到童府的家产,到时候想找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