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和的味一同熏了满屋。
温迪被他的信息素刺激得有些意动,生腔终于打开了一线。
魈抵着腔低了一会儿,紧接着便把温迪抱起来,换成了跨坐在自己上的姿势。
这个姿势能得很深——的生腔忽然被住,温迪不适地哼了哼,微微抬起腰,翘着白在魈上磨蹭。
“哈嗯……魈,”他亲吻魈的肩和脖颈,“抱着我……怎么松开啦。”
魈便把他又抱回怀里,黏黏糊糊地贴在一起,将他往自己的上一送。
“嗯——!”
这次撞击腔的力气更大了。温迪咬着嘴唇,到了脏被拧在一起的疼痛。他深深地了几魈上的清心气味,迷得像某种瘾君;那味麻痹了他的官,只剩直冲脑门的快意,深的小翕张着,终于裹住了大颗冠。
很紧。
魈只觉得那儿像个一样,紧紧地住他。他嘶了一声,着温迪的手把那里的神纹握得变形;湿淋淋地又了不少,过和魈的阴,打湿了一小片床单。
魈了气,再次往里撞去。
温迪呃呃呜呜地闷叫,腰窝凹陷,蜷紧脚趾胡乱踢蹬着双;他觉自己像被串在了夜叉的阴上,生腔终于被开,每一杵都会更加往里一儿——
“呜……哈啊啊啊!”
魈觉上的人忽然浑一,紧接着他便突破腔,完全了温迪的深。一温的浸到他的上,温迪的痉挛着咬紧他,魈一摸他的,果然是又了。
……次数有些多了。
魈将他翻了个。还在里面,在生腔完整地碾了一圈;温迪挣扎着呜咽,阴小小地冒白浊,魈轻轻了他的,一指住他的。
温迪又颤了一:“……魈?”
魈嗯了一声:“忍着些,再要伤了。”
而后便不顾温迪的抗议,将他稍微举起,又重重——这一杵酣畅淋漓地捣到了底,因为生腔已经完全打开,甚至在温迪平坦的小腹上凸了一团痕迹。
“哈啊!啊啊——魈——!”温迪哭叫起来,“太深、唔!啊……!”
他的哭声很快便被淹没在了啪啪的拍打声里。他敞着,被魈抱着、着,一一地深生腔底,痛意和快混合着冲上脑门,将他的理智击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