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好,但在人军爷面前,这种行为笨拙的仿佛幼童。
甚至在军爷与他交时,二少面上十分抗拒,但已经悄悄地卖了他――被军爷彻底开发调教的菊愉裹住他,在军爷恶劣的问“舒服吗?我的你舒不舒服”的时候还会咬得更紧。
军爷以前听过这样的案例,被长期暴监禁的人时间久了会不由自主的上施暴方。不过军爷也仅止于听过,再的就毫不知了,从二少的反应来看,军爷判断二少已经渐渐上了他。
对此他的副帮主嗤之以鼻,并反问就算真的上你了又怎样,你那搅屎棍并不净,人家二少却是个被你破了的,你还想跟人家过一辈怎么的?
军爷有急,说我以前是不净,但我为了他守也不是不行啊。
话一两个人都呆住了,军爷这才发现自己 好像真的在半个月的床上关系中上了二少,竟然生了想跟二少好好过日的想法。
军爷这货工于心计,但是没有真正的谈过恋,之事比他的枪杆还直,此时这样想了,就决定这样,开始认真计划之后的生活该怎么过。副帮主恨铁不成钢,不想跟这个二货说话,留他自己在那畅想未来,一脸心酸的去应付又一次来叫嚣挑衅的敌对帮主。
二少的态度转变越来越明显,在床上甚至会主动索求,军爷欣喜不已,把二少从牢房里转到了自己房中,见着这小少爷似乎是更加依赖他了,也不急着再去问什么帮会报,整日翻来覆去的想怎么把人留住。
7.
尽军爷已经尽量将二少这件事压去了,但群众又不是瞎,很快各种风言风语还是从四面八方涌了起来。
二少依旧每天不咸不淡的窝在军爷房里,一副与我无关的刀肉模样,军爷也不想置二少于危险中,每每回来都是绝不提,两人很是默契的装作无事发生。
但时间久了,帮会里还是有铁之人了鸟,在晨会上站来说,帮规关于里通外敌是怎么置的帮主怕是不记得了吧。这话一晨会上顿时神各异,负责执法的人站来,认真依照帮规里通外敌要么逐帮会,要么受三十鞭二十杖。
嚯,军爷是帮主,没有逐去的机会了,倒是执法堂的人跃跃试,毕竟能打帮主,这机会不常有。当然,该放的还是要放的,别真把帮主打死打残了。
至于这个是怎么放的,不得而知,但军爷被送回屋的时候着实伤的不轻,已经不能站起来了。帮会中人把军爷送回来,又拿了药交给二少,很是别扭军爷拒绝大夫给他医治,只好辛苦二少帮他上药了。
军爷大约疼糊涂了,攥住二少不松手,迷迷糊糊一会说要娶二少,一会说脆解散帮会赘二少算了。二少目不斜视恍若未闻,给这牲上了药就丢到一边不了,令军爷很是伤心。
但或许军爷近期过于顺风顺,让他有些得意忘形,忘了老祖宗有言,乐极生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