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将朔便也心灰意冷,决定放弃了,哪知峰回路转,让他在落魄的时候遇到了主动凑上来的叶沉雪。
如今叶沉雪主动将话说死,李将朔便也不再有顾忌,把自己心底的秘密抖个净,居然觉得轻松很多。
“你那时将我捆在床上,我以为你要在上位,若非这张脸摆在我面前,我又怎会放弃挣扎任你施为,说到底,不过是占了这幅容貌的便宜罢了。”李将朔将话说完,叶沉雪的脸已经阴沉到不能看了,倒是一旁的曼江竟涨红了脸,猛的拍桌而起愤怒:“你如今说什么都没有用了,我既已回来,断不会叫你再伤了沉雪的心!”
李将朔本不与这柔弱到有些娘炮的角计较,但他余光扫到叶沉雪,却见他底一抹异,顿时心火起,回手召枪便是一击,将曼江退好几步,靠着墙角呛咳不止。叶沉雪便在此刻面大变,甚至来不及去看曼江伤势,重剑手便拍上李将朔。李将朔本已凝气于掌,只是面对着这张脸到底没舍得还手,被叶沉雪一剑拍到了屋外,一大血来。
“把他拖到柴房去,关紧了。”叶沉雪满面寒霜,吩咐仆从把李将朔关起来,这才折返回去看曼江的伤势了。
5.
李将朔脑昏沉,这柴房阴暗冷,他靠在墙角有些不过气,正打算往窗边挪一,被封死的门吱呀打开,叶沉雪揽着曼江踏了来。
不知曼江究竟伤势几何,但叶沉雪显然气的不轻,一边走过来一边从腰后一条筋鞭。说来可笑,这鞭还是叶沉雪花大功夫从一个西域商人手上购置,打算送给李将朔的,哪知天命无常,今日用在了李将朔上。
曼江此时又恢复了柔柔弱弱的样,扯着叶沉雪衣袖劝:“要不还是算了,许他一些银钱放他离去吧,何苦这样动手。”叶沉雪却拍拍他手背,语气阴鸷“他今日打伤了你,我若不打回来,难消心恨意。”话音尚未落地,鞭已经裹挟着风声狠狠落在了李将朔上。掺杂筋的鞭并非凡品,只这一就见李将朔上衣衫碎裂,破开一来。但李将朔是咬死了牙,一声未。
叶沉雪直到两个时辰后才从柴房来,至于曼江,叶沉雪唯恐吓到他,半途就让他先离开了。只是叶沉雪手中鞭鲜血淋漓,还是叫看到的人胆战心惊。
过了晌,看守柴房的人急急来报,说李将朔快要不行了,曼江正在陪着叶沉雪用饭,于是又劝叶沉雪找个大夫来看看,小作惩戒便也罢了,别真的伤及命。叶沉雪油盐不,说李将朔便是死了,也只怪他自作自受,要曼江别再这件事。
于是夜深人静时,一个人影悄悄靠近柴房,门看守正要警戒,来人却举起灯笼脸来,却是已经被安顿住的曼江。“嘘……沉雪不这人死活,但这怎么能行,我来悄悄给他些药,你莫声张。”看守平日与李将朔也关系不错,便慢慢退开,放他去了。
李将朔躺在地上气息奄奄,是已经涸的血迹铺开一大片,曼江回关紧门,再转过脸上已不见半分柔弱,朝着李将朔了一个轻佻玩味的笑,一边蹲在李将朔边去狠压李将朔伤,一边笑:“一个替,也敢与我争,死在此是你命不好,怨不得人。”李将朔吃痛闷哼,终于彻底昏死过去。
6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