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闭就想起杨羽凡最后看他那个神。
方适当晚没有回404。
他了错事,他又了错事。
睡不着,也不敢睡。
方适洗漱完后已经是凌晨。
“老师你还不走吗?”刘宁南问。
他已经快四十个小时没睡觉了。
就是今年的天选来得有些突然。
方适很迷茫,他说着谈过一场恋,实际上本没有任何
他知逃避是很差劲的行为,可是他忍不住。
他为什么老是错事。
明明不想这样的。
杨羽凡笑起来特别好看,标准的一排八颗牙,每次看着心里都特别舒服。
方适住鼻梁,长时间不睡,加上在实验室站了一天,让他无论是还是神都无比疲惫。
再次抬时,外面已经黑透。
方适摇。
方适仰起扭扭脖,长长舒了一气。
褪去装备,方适摸手机,上面没有任何消息,只有桌面孤零零的11:37提醒他,一天又要结束。
置聊天框的最后一条记录,显示在前天。
他在学校教职工宿舍有房间,偶尔时间紧,会选择到宿舍睡觉。
刘宁南他们不清楚,对于方适来说,比起和甲方打太极,或是去教室给学生上课,他最喜的还是沉浸在实验室里的时光,让他一整天在实验室里他都愿意。
他睁着躺在床上,举起手机,开微信。
而且一实验室,那些他试图躲开的纷扰,又瞬间冲他的脑海。
这不是他第一次逃避。
所以早上才会六过就到实验室,忙碌可以让他暂时遗忘这些。
“老师你要吃什么,我给你带过来。”刘宁南说。
宿舍房间很小,一个人住完全足够。
像一只在黑暗中找不到方向的困兽。
至少在这里,他只用专心到一件事上,不需要思考其他。
“不用谢谢。”方适挥手,“快回去休息。”
走廊的声控灯因为没有动静,早已经熄灭。
“你都站一天了,还没吃晚饭呢,休息一吧。”刘宁南说,方适早上六过就实验室,中午就花了一小时吃饭休息,到现在几乎了十四个小时。
困兽红着,小声地说了句什么。
接手把手教,简直是上天的儿,被羡慕嫉妒的天选之。
刘宁南几人和方适告别后,实验室就只剩方适一个人。
就想能看他一直那么开心的笑去。
“嗯。”方适说。
虽然每年都搞那么一次,但刘宁南还是很担心他们老师。好在方适每天都有锻炼,至少力跟得上。
他们已经整整一天没说话了。
杨羽凡说要暂时分开,可是没有说怎么分开,分开多久,分开的时候能不能去找他,分开后可不可以给他发微信消息。
明天上午午都有课,没机会继续宅实验室,今天他想多待会儿。
方适有实验楼的钥匙,他想在这里留多久都可以。
当天晚上他们在实验室待到九,被方适赶回宿舍。
声音低到连他自己也听不清。
方适站在漆黑一片的实验室门,只有手中那片莹莹的光照在他的脸上。
方适难受地看着手机桌面,在逐渐归零的阿拉伯数字,是他和杨羽凡在电玩城拍的合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