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一会儿后，秦副院长拍拍方适的肩膀：“方老师今年都三十多了吧，还没谈女朋友？该抓紧哦，我在你这个年纪，女儿都会打酱油了。”

方适说：“你家里人不介意吗？”

方适：“嗯。”

秦副院长叹了声：“行，这事就麻烦你，快去吃饭吧，我也回家了。”

方适应了声：“我知的。”

方适止住他的自我折磨：“是要一起吃饭吗，可以的。”

“哇！”杨羽凡羡慕了，“听起来就好棒。”

方适说：“你已经告诉他我们的关系了吗？”

方适自己手上还有项目要，原本每周照他自己的计划，课余时间早已经排满，现在要腾时间上课，只能占用休息时间来搞项目。

杨羽凡说：“不介意，他们知的。”

方适轻轻欠：“秦老师再见。”

方适把保温杯一起带了来，杨羽凡伸手拿过杯：“哥哥没喝完吗？”

方适听他那么激动，也跟着一时意动，邀请脱而：“今年过年的时候，你也可以带上你的家人来玩。”

方适被他看得以为自己说错话：“怎么了？”

实验楼前愁眉苦脸。

杨羽凡说：“可是我熬了山药排骨粥呢。”

在方适这个年纪，已经很少会听到有人那么哄着他，和他说这种话了。他发现杨羽凡简直是把他当成一个，什么都不会的人在照顾，细致、贴，方方面面都想得很周到。

至少方适自己就不到杨羽凡那么细心。

杨羽凡用力：“我知哥哥想吃有味的东西，我问过医生，他说山药排骨粥可以吃，不过排骨我放得少，哥哥也别贪嘴，最多吃两块，其他等完全好了我再给哥哥好吃的。”

方适说：“那你想公开就公开吧。”

杨羽凡停脚步，捂住嘴一脸震惊地看着方适。

秦副院长说：“科研教育事业要搞，个人生活也别忘。”

他们俩之间，反倒是杨羽凡像年纪大些，更会照顾人的那一个。

“哥哥你呢，你家里人支持你吗？”杨羽凡问。

秦副院长没走多久，方适就收到了对方发来的课表安排。

“哥哥！”杨羽凡蹬蹬地跑过来，弯凑到方适面前，“你看什么呢那么迷，我刚刚叫你好几声都没发现我。”

“对了哥哥，我哥们林天天你知的吧。”杨羽凡说，“就是我们常去吃面那家店老板的儿，林迪迪的哥哥。”

方适。

“嗯。”方适说，“他们每年节，都会来404和我们一起过年。”

杨羽凡惊喜：“真的吗，太好了！”

“就是他想见见你，也不是他想见，不对他确实想见……”杨羽凡绞尽脑汁思考该怎么说，眉皱起。

杨羽凡两发光

“抱歉，刚刚想事去了。”方适收起手机，“我们走吧。”

杨羽凡抖着嗓：“哥……哥哥。”

课不多，但是加上方适自己的课，一周来能用在其他事上面的时间，就大大缩。

方适摇摇：“有多，中午我们一起喝。”

方适：“嗯？”

杨羽凡，羞涩：“昨晚上没忍住就说了，哥哥我可以公开我们俩关系吗？”

方适一：“……排骨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