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羽凡嘴角勾起小梨旋：“昨天太开心，睡不着，满脑都是哥哥，所以脆早早起床。”

“我谈恋了。”方适说。

方适坐在那里，久久未动，看着照片里的人，就像在看一个多年未见的老朋友。

方适，拿着保温杯刷卡楼。

方适没办法，只好说：“那你来了告诉我一声，我至少能快来。”

方适接过保温杯：“这是什么？”

方适：“嗯。”

方适说：“吃了，稀饭。”

“是个小朋友，很可。”他缓缓伸手拿起相框，摸了摸照片里着病号服的男人：“你可以放心了。”

方适一脸菜。

很久之后，方适才窒息的绪中走，他神复杂地看着相片，最后什么都没说，逃避般将它放回原位。

“次别这样了，你实在想接我的话，我们提前约定好时间。”方适说。

第二天，方适照以往的时间离开家门，刚刚走小区门，就看见了坐在三轮上等他的杨羽凡。

杨羽凡嘿嘿笑：“我那不是想让哥哥别着急，慢慢来吗。”

服洗漱。

那边杨羽凡解释：“也是粥，红枣银耳粥，养胃的。”

“四半……你不睡觉吗？”方适震惊了。

杨羽凡说：“这是哥哥今天的零。”

作者有话要说：　　谢支持。

方适：“……”

方适不自在地咳嗽了：“谢谢，次别那么早起来，本来就睡得晚，虽然你年纪轻，但是也不能随意糟蹋。”

方适：“零？”

“接哥哥上班呀。”杨羽凡拉着方适的手，“哥哥坐，我带哥哥去学校。”

香林天地里学校很近，分分钟他们就到了学校，杨羽凡把方适送到实验楼，递给方适一个保温杯：“哥哥这个你拿去。”

两人分开，各自自己的工作之中。

“我今天早上四半起来熬的，很香很甜很好喝。”杨羽凡说，“哥哥要喝完哦。”

正餐只能喝粥，白天却可以吃零？

“这张照片……”方适一时失声，手指死死着相框边缘，没办法再往说。

他将夜灯开启，黄的光线洒满床，也照亮了那张照片。

杨羽凡稳稳当当地开着小三轮，闻言笑起来：“我可怜的哥哥，今天中午也只能吃稀饭。”

杨羽凡哼哼地说：“这就是醉酒的场，哥哥要牢记，以后不要这样了。”

杨羽凡继续扎刀：“晚上也得吃稀饭，医生说你这两天都只能吃养胃。”

动破碎。

杨羽凡：“好呢哥哥，你吃早饭了吗？”

最后慢慢地坐到床边，望向床柜上的相框。

杨羽凡笑得更开心了，这些话对于杨羽凡来说，就是他家哥哥在关心他：“好，哥哥快上去吧，我也去送货了。”

方适：“……哦。”

方适有些无奈，但还是坐在了杨羽凡边：“不是说早上时间急，让你安心工作，别来吗。”

杨羽凡嘴巴小幅度地翘了翘：“可是我想哥哥啊，所以我就加紧时间把货备好，提前发，而且接哥哥去学校也算顺路，不耽误的。”

杨羽凡居然那么贴心，方适一时之间心里又是动又是怜。

“你怎么来了？”方适走过去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