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和哥哥就先走了。”杨羽凡有些心急，不肯再和刘费然废话，“再见。”

刘费然眯起看向杨羽凡：“你是方适的弟弟？”

刘费然说话间，就要拉着方适上车，可方适不想上去，更不想去医院。

走一段路后，方适才虚弱地问：“你怎么在这里？”

“不用，我不……”

“哥哥。”

明明像小狼崽，却拥有着成年狼才有的烈侵.略。

方适拦住杨羽凡：“别，你送我回家吧，我不去医院。”

以往杨羽凡脸上总是带着笑，把他脸上那些冷的棱角柔化，甜甜的就像小太阳。

此时看他面无表，方适才发现，杨羽凡不笑的时候，原来是个酷酷的坏小孩模样。

刘费然当然记得，当时就是因为他，所以自己没约上方适吃饭。

杨羽凡说：“每次哥哥来这里，都会喝醉。”

他的眉目很深，像是画家着重描绘的分，让人每每看着他时，总是先注意到他那张得天独厚的脸。

“别……谢谢你，但不用，我不去医院。”方适小幅度挣扎着，因为胃疼，他的动作不敢太大力，被刘费然拖着走了好几步。

推嚷间，方适听见了杨羽凡的声音。

他刚想说话，被杨羽凡扶住的方适就低低呻.了，表愈发不适。

杨羽凡说：“我一直在这里等哥哥。”

“为什么不去医院，你脸上都没血了。”

杨羽凡死死锢着方适的手腕，他终于有些绷不住绪，加大了音量对方适说，“哥哥就不能惜一自己的吗，之前也是这样，喝醉酒对一都不好，你看你现在的样，我怎么可能不带你去医院。”

杨羽凡咬着牙，几乎是在

“走吧小方教授，别倔，你脸都没血了，我带你去医院。”

杨羽凡：“对，我们之前见过，还记得吗。”

“您好，我是方适的弟弟，谢谢您的帮忙。”杨羽凡的声音在响起，方适听见他对刘费然说，“我上送哥哥去医院，现在时间太晚，您先回家休息吧，今天麻烦您了。”

方适停脚步，拽住杨羽凡：“我不去医院，回家吃颗药就好，别担心。”

杨羽凡今天没有笑。

方适沉默地跟着杨羽凡往前走，好一会儿才问：“那你在这里等了三个多小时？”

杨羽凡没说话，默认了。

“哥哥别说话，我听着难受。”杨羽凡脸不算好，“我们先去医院。”

方适：“……等我？”

方适侧过看他。

“等等，我这儿有车，方便，你那……”刘费然话没说完，但明显是在嫌弃杨羽凡没开车。

他原以为是自己现了幻听，可一秒，一双熟悉的实手臂，从他后搂住了他的腰背，将他从刘费然手中护了过来。

方适愣住。

杨羽凡给他发消息的时候，还没有七钟，现在已经十过了。

“要去。”杨羽凡固执地说。

说完，杨羽凡带着方适也不回地转就走，他的电瓶停在街对面的天停车场。

别推辞，先上车，你给你弟弟打个电话，让他直接去医院等你。”

杨羽凡抿紧嘴：“不麻烦您了，我们自己过去就好，再见。”

“谢谢你。”方适了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