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快活……”他的唇吻缠绵不散,透过半睁的迷蒙睛,南婉青认得清楚,他眉目间淡淡疲倦,是纵之后的尽兴。
“要、要的,不怕……不疼的……”她像一只受惊的小兽,生怕宇文序离去,柔弱躯没有一丝力气缠住他,只哭得更凶,“向之,向之……”
“向之……”她知他动了心思,方才听了那些话,他的事又大一圈,撑得发疼,挤颈的还在乱。
的蛮力愈发狂浪。
“儿怕疼,不要我去……”宇文序松开手掌,绵的细挂不住男人窄腰,慢悠悠去。
“向之……”
胀满浊的阳,浑圆堵着,分明一肚都是他的东西,还像馋猫儿呜咽求人,吃不够似的。
“嗯、嗯哼……”人儿轻蹙起眉尖,呼发颤,牙也是酸。
宇文序吻上红小脸,轻轻应一声,低沉沙哑。
往时鱼合,他最是连那一温柔乡,圆硕久攻不,宇文序便将抖得不成样的人抱转了。玉人肩背香汗涔涔,他覆上如狼似虎的躯,灼巨长驱直,猛一记捣破颈。
南婉青自然不依,又哭又求,闹着要他来。宇文序却是无动于衷,只轻拍后背,好哄她睡过去。
“嗯……”
“你、你来,好不好……”
“治好了?”宇文序慢腾腾尽,她躲在怀里哭,纤细腰凸起圆的小丘,指尖也得发红。
“向之……”她哀哀祈求,蹭得他心一团乱麻,“好人,你可怜我……”
宇文序如何能信:“又胡说。”
他上冷落多时的椒乳,丰盈雪团浸湿汗,汪汪的,酥酪一般握不住,昂扬孽闯,来回拨红烂的肉环。那小儿又紧又,一向禁不起折磨,便是闹腾狠了,没牙的肉儿,只会着肆的凶,任由他欺凌。
“向之……”
宇文序把人搂回怀中,细细密密去莹汗珠,南婉青无力倚在他,饱经雨的柔若无骨,他的尖一,虚得越发厉害。
“不是胡说。”
“向之……”
“嗯,”他吻一吻苦皱的眉心,哑声温柔,“青青。”
“这……”宇文序虽未亲历花街柳巷的荒唐事,勾栏花样倒也有所耳闻,于,乃是惩戒手段,以秽辱人尊严,并非风意趣。
宇文序颠来倒去送百十,花深的松开些许空隙,淅淅沥沥淌了一片阴。蜜打湿男人间密的发,声连绵,交合黏腻如泥。
南婉青三魂七魄丢了大半,昏昏沉沉伏卧枕席。男人不知餍足的侵占,已耗尽她一气力,以至他的事鼓鼓满整个小腹,她也只是皱了皱眉,依偎男人怀抱的小玉,成了轻飘飘一团云。
宇文序不答话,周都似火烧。
微不可闻的声息,她说不太多字句。
“嗯?”
南婉青答:“来,想要……要向之、给我……”
他终究败阵来,龙首气翕动,一如注,搅动天昏地暗的浪。南婉青只受了一,得筋骨乱颤,才刚舐净的汗又湿透。
他定一定神,劝:“那东西脏,不可去。”
“青青……”他了鼓胀的小肚儿,浇透花心。
“向之……”
“向之……”南婉青泪惺忪,也不知时喃喃何许,酣畅之后便是无穷无尽的困倦,恍然如梦非梦,她不记此何人,此何地,唯有两字辗转不休,似是什么务必刻骨铭心的咒语。
“你可、嗯……快活了……嗯……”
“不闹了,睡罢。”他忍着腹翻的邪火,作镇定。
“嗯哼……嗯……”宇文序如愿以偿,沉闷的一起一伏,缭绕事愉的余韵。
一晌风月,龙榻旖旎,男人将大手移小腹把玩,白的肚凸起一块肉,那是他深埋的,天生该在她里。
“啊——啊啊——”南婉青不禁酥了骨,他用哄小儿的法,哄着她吞尽男人的硕大。
男人手掌抚上纤细腰,收紧了掌控的力度,宇文序随一句逗,不意惹如许淫浪风,哄了一声“好”,便耸动乱一气。壮男人的望本就极盛,他又克制好几月,龙上都是生猛动的青筋:“好肉儿乖,吃去,一紧……”
他疑是听错,仍不免僵直了:“什么?”
南婉青仍有说辞:“你、你说是脏东西,可也、也是那地方来,为何你都、我里,不嫌一儿脏,还要、要我多吃些。”
她想要他更快活。
“近来瞧了本医书,是、是说药的,”南婉青,“书上写了,、亦有奇效,乃是清解毒的良药,你、你给我治一治……”
宇文序:“该歇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