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怎么就活该沒人?我不久了你一个麽白大小?”连翘听她胡言乱语,二丈和尚摸不着脑。
她微微睁开,看着天上寥落的星星,好晕。耳边一直有人说话,闭上却变成了那个人的模样。孤独,冷,决绝,毁灭。她不敢睁,怕一睁,那个人就冷冷地转过,再也不现了。
本來就很清楚的事,从她中再次被提及,连翘心中五味陈杂。他闭上,忽略心中的酸涩,再次走路。背上的白非衿而轻,前方的路却那么遥远。家,家在路的尽,上了楼梯,还要开门,开了门,还要卧室,卧室的床是他早就铺好的,被还阳光的香气,芬芳灿烂。
帛宁,呵,她他,一直都着。
“你还敢反驳!”白非衿双手拉住连翘的耳朵,拽了拽,连翘立刻惨叫“啊啊好痛!我错了姑,我不该反驳的,你继续说吧我绝对不嘴了!”
兴就好,想喝就喝吧,我错了,我不该说你。快來我背上,我背你回去。明天还要搬家呢,你这个样怎么也得赖床,苦命的我哟……”
“你啊……我想着你,你却不屑一顾……非,非要用那种方式击溃我所有的信心和勇气……我这么你,帛宁。”
白非衿醉醺醺的哪里听得到他的话,松了手又绵绵的了。
白非衿的泪顺着清秀的脸落,滴在连翘的脸上。连翘阴柔俊的脸,挂着几滴清澈的泪,不是他的泪,胜似他的泪,绝望而悲哀。
“我听说,说谎作恶的人要坠阿鼻地狱,受火山油锅煎熬,你了那么多坏事,恐怕难逃此劫……住手吧,不要再这样去了,我已经,已经受不了了……”白非衿睛漫上汽,晶莹的映着最黯淡的那颗星:“放手吧,你已经报仇了,许多人付了代价,许多人痛苦着,你该兴该满意了……为什么非要这样,我明明这么想你,却见不到你。我只是希望你变成好人,跟我安安静静得过一辈,很难吗?”
他将白非衿放倒在床上,伸手为她盖好被,白非衿神痛苦,一直很不舒服地动來动去,嘴里还叫着那个令人心碎的名字。她也许不知,她在梦中,已经伤了多少人的心。
连翘的手指停在她的唇上,慢慢摩挲着。白非衿的唇形优,饱满,肉十足,摸着非常舒服,且总是不由自主的翘着,好像随时准备接吻一般。连翘迷恋着她,对她的每一分都渴望,越是无法得
白非衿又地趴在他上,痴痴笑:“呵呵,你本來就苦命……你生不逢时,格恶劣到天理不容,爷爷不疼姥姥不,你心理变态扭曲,以别人的痛苦悲伤为乐而且还停不了手……你这样的人,活该,活该沒人!”
“你还是想着他,谁?”连翘扭过,两人的脸隔得很近,越近,看得越清,心也就越痛。
她低声喃语,似乎在说给自己听,又像是在说给星星听。她混沌的大脑好似一团浆糊,前世今生交杂,思绪飘飞,沒有逻辑。
连翘的脚步停了來。他背着她,两人的倒影被路灯拉的长长的,悠长深邃,孤单寂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