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非衿的手顺着连翘的胳膊慢慢向,她光柔和,动作温柔,可是连翘却有了非常震撼的觉。他想抓住白非衿的手,扔到一边,然而僵的,不允许他这么。
很近,鼻尖只隔了一两厘米,只要其中一人动作稍微大一,就会变成接吻。她定定望连翘睛深,像是看穿了他心的挣扎与痛苦。但她也救不了他,便垂睛,一副淡然安定,任由置的模样。
她的声音顺着风飘远,之前连翘着她开,她不开,现在她开了,连翘却恨不得她不开。
“非衿,你不该独独对我心狠。只要是关于你的事,别说背叛一两次,就算千次万次,我也在所不惜。我愿死在他手里,也不愿接受他刻在我上的烙印,让我时时刻刻铭记他的恩惠。他饶了我
“据我所知,你、连秘书都在帛家供职,认识帛宁超过十年。帛宁知你是卧底后,有很多机会可以杀了你,但是他却沒有这样。看在你是连秘书唯一的弟弟上,他放过了你。再后來,你奉命取我命,再次背叛帛宁,还不幸被他捉住,证据确凿。但他还是沒有杀你,只是拿走了你小指,放你一条生路。”
白非衿摸到连翘的左手,带着轻薄的质手套的手,完有型,然而当白非衿的手指在他的小指上时,连翘突然觉到疼痛。
正文第一章尘埃白花
“连翘,你和帛宁认识有多少年了?”白非衿开问。
白非衿觉到连翘的心慌意乱,抬起,中倒映着他的轮廓,他的侧影。连翘现在变成这个样,完全是因为她。说起來,他们都是可怜人,而不得,何必再在对方心撒一把盐呢?应该就此作决定了。
她的声音很轻,并沒有任何激动迫,但却充满压迫,让连翘很不舒服。
白非衿眉目间仍然淡如静,不见波澜。连翘忍不住拉紧了她的衣襟:“你说话!”
连翘一怔,不明白她的意思。
这个女人,真的太过分了!
“纵然他是个恶,是个变态,却仍然对你有着无法回报的恩。连翘,你可以说走就走,可以跟他脱离任何表面上的关系。但你不该诋毁他,不该再背叛他第二次。”白非衿缓缓背过,看着那令人眩晕的楼,无数躲藏起來的监视利。
不是断指的疼痛,他说不來,总之很痛。密密麻麻,缠绕着他,顺着手一路直达心间。
“这里。”白非衿摸着他的断指:“它代替了你的生命,时时刻刻提醒你,你已经死过一次。”
“你是不是想回到他边去?”连翘突然,细长的睛透锐利的光芒:“别傻了,非衿,他只是把你当复仇的棋,榨你最后一用后便要抛弃你。我很清楚帛宁的为人,他之所以对你穷追不舍,其实是他的自尊心在作怪。只要你一回到他边,他又会失去征服,立刻对你不闻不问,让你痛不生。”
连翘愈发生气。
他简直有些手足无措,鼻尖缠绕着她的香气,可是却让他无法捕捉,无法攥在手心。就如白非衿这个人,明明就在前,他却觉得,她离他越來越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