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安浑酒气,她想了想,便准备去用巾帮安一。刚要走时,却被安一把拽住:“你不要走……你,你上有熟悉的味……长得也好像我的朋友……我,我很想她……她还沒死,哈哈哈,还沒死哦……”
白非衿大吃一惊,两人连忙赶过來,还好來得及,那个人渣沒能得逞。
白非衿听着安胡言乱语,忍不住无奈地笑了。
白非衿还沒能开,那边就打了过來,听着來电铃声,白非衿咬了咬嘴唇,有些为难。
听到“连嘉俊”三个字,一直无法脱的白非衿突然想起了什么,翻安的手机,调到黑名单,找到來电显示最多的那个号码,发一条短信:“安醉了,你來看看她。”
“连嘉俊,连嘉俊……”安一声连着一声,她皱着眉,痛苦的神泫然涕,手一直在床上摸
他们俩人刚从海边回來,住在连翘公寓对面的的酒店里,以免被人发现。刚巧今天有星雨,连翘给白非衿买了一台天文望远镜,让她欣赏。白非衿一时调,将天文望远镜对准安家,却沒料到,送安回家的人居然对她图谋不轨。
朱律师“啊”的惨叫,捂着心,躺在地上搐。
很快就有了回复:“你是谁?”
刚才白非衿只來得及用被盖住安的,此时便了,待连翘将人拖去后,白非衿才慢慢帮烂醉的安穿衣。
她自顾自笑了起來,手摸着白非衿的脸:“嘿嘿,说你娘娘腔……嗝……你怎么还真的变成女的了……哦,呵呵,你还是个,是个吧……想,想吃了老娘,你tm还,还不够格……”
“哼。”连翘收回脚,弯腰将朱律师的领拽住,变往外拖边:“我來善后,你先看看安怎么样了。”
“别打了,闹人命來,我们不好脱。”一个温柔的声音从床边响起,正是白非衿。
安却听了去,睛迷蒙,光影重叠:“对不起,哈……我这辈,听得最多的,就,就是对不起了……好像人人都以为……说,说了对不起,就,就能得到原谅似得……连嘉俊,特,特别是你……呜呜,你,你欺负我……你骗我……你这个人渣……畜生……”
,咳……啊,求求你不要打……”朱律师鼻青脸,吐鲜血,抱着來人的脚苦苦哀求。
她现在恐怕还不能暴份……
那人有着一张阴柔俊的脸,细长的睛微微眯起,嘴角翘起:“像你这种衣冠禽兽龌龊人渣,死不足惜,还敢讨饶!”他狠狠给了一个心窝脚。
白非衿心中一疼,低声:“安,对不起,让你担心了。”
“松手……你这个畜生……我告诉你,你,你要是,嗝,你要是敢对我……我绝对不放过你!”安迷迷糊糊地说,两半睁未睁,伸长手臂疯狂状:“我tm告诉你……我闺蜜跑了,嗝,我男友也跑了……他们这些狼心狗肺的,臭不要脸的……我,我早晚,晚有一天要,要亲手掐死他们……老娘众叛亲离都经历过了……还,还怕你,你这个娘娘腔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