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连翘,我们去旅游吧!”她笑着对专注开车的连翘。
“当你有无尽的愤怒无法发时,尽用竖中指表达你的鄙夷吧。它代表的,不是你不够大虚张声势,而是你心的力量。”
所谓最危险的地方,就是最安全的地方。
白非衿缩了一,想要挣开,可是连翘不让。两人暗里争了许久,最后白非衿担心白妈妈发现,无奈地举白旗投降。连翘的心几乎在刹那间飞了起來。有了第一次,就有第二次,连翘再次发挥自己的不要脸,赖着白非衿,她、怜她、她。
她和连翘回到中国,偷偷去看安,并在不久后
后來他们又从罗到了澳大利亚。澳大利亚晴朗的天空,净的空气让白妈妈很喜,再加上华人很多,不需要会英语也能生活,白妈妈便定居來,不再走了。白非衿也知白妈妈这是累了,走不动了,愧疚之余便答应了白妈妈。她将和连翘继续旅程,直到那个人厌倦,不再执着于这场追逐游戏。
妈妈生病拖延了來,而恰好是多停留的这段时间,遇上了连翘。之后,有了连翘的帮助,一切都显得容易多了。在去罗的飞机上,连翘坐在白非衿旁边,悄悄握紧了白非衿的手。
连翘不死心,却也不再迫她。
“不,之前我们只是在逃亡。从现在开始,我们要去旅游,享受每一天。”白非衿的笑容,在晨光,熠熠发光。
在车上,白非衿看着前面平坦宽阔无边的速,一轮红日缓缓升起,江奔腾,世界耀,连心都禁不住跃起來。
白非衿:“我对他,只有朋友之。如果连翘有一天对我表白,我会立刻也不回的离开,让他再也找不到我们。妈妈,我不是心狠,可是我这辈已经不会了,何必再伤害其他人呢?”
她其实是在对帛宁挑衅。她在说,你这个变态,永远别想捉住我。她分明知帛宁看到这张照片后会有多愤怒,却还是这样了。
竖中指,是连翘教她的。
连翘微微错愕:“我们不是一直在旅游吗?”
白非衿说的悲凉,白妈妈也就死了拉拢两人的心了。
白非衿在缓缓合上的车窗前狠狠了个竖中指的动作。
连白妈妈都察觉到连翘的意,问白非衿心中是怎么想的。
他怕自己得太紧,反而又重蹈帛宁的覆辙,将一心渴望自由的白非衿推得更远。
一个氓的动作,居然被连翘说成这样,白非衿真是哭笑不得。但当她这个动作时,却真的会到了连翘所说的力量。
如果是她和白妈妈,或者仅仅只是她一个人,无论怎么逃,都逃不走,但有了连翘的帮助,就容易多了。连翘是杀手,很清楚该如何选择逃跑路线,以及易容易装。他们顺利跑了机场,开了别人的车,一路呼啸而去。
在机场,她几乎被帛宁捉住。那么多人來來往往,帛宁的人是怎么从电屏幕上看到她的,并悄无声息展开追捕的,一直是个谜。但是想到帛宁本來就是个执念深的人,白非衿便释然了。他这么变态,能在这个离中国不远的地方发现她,并不奇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