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归云的血循环比常人弱,麻醉药的药效散得也慢,到了家,双手还是不太利索,而且握拳时,会有一种电般的酥麻。
晏小少爷洗完澡躺在床上时,忍不住用指碰了碰自己的嘴唇,果然也是一阵酥麻。
“…你好像电了我一,酥酥麻麻的。”晏归云抬手捧住老公的脸颊:“好舒服好神奇,还想再来一次。”
晏斐想死游立危的决心可不比喻疏野弱多少。
喻疏野回到卧室时,就见着小妻拥着茸茸的被在戳自己的唇珠玩。
医生心:“普洛尔不是什么好东西,它就是…”
“这个粉末,只是最轻度的麻醉散,就算吃一整颗胶的量,最多使人昏迷20分钟。”
“这些以后我再和云云解释。”喻疏野抱住了归云,亲吻着他的发旋。晏归云倒也没有那个力多问,只安心依偎在老公怀里,麻药的药劲真的在消退,他现在已经可以觉到喻疏野的温了。
:“真…真的?”
“值得庆幸的是,他没有被推里,否则着凉带来的症状可比麻醉严重多了。”
喻疏野也看向医生,医生只好拿起那枚胶,倒里面的白粉末:“这是枚假的普洛尔。”
喻疏野也是关心则乱,他都忘了这条规则的存在,那还是在酒宴投毒事件后才的新规,从某种意义上说,夜笙是自己救了自己。
晏归云醒后,医生已经详细地问诊过,现在又拿到了这枚胶,更加确定地得结论:“上将大人,您不用担心,晏少爷真的没有大碍,甚至不需要药预,回去好好睡一觉就好。”
待事态稳定后,喻疏野抱着晏归云回了家。
“在嘛?”他钻了被窝,把Omega搂怀里。
于保险起见,林植还是来了一趟,给归云了详细的检查,确认确实无碍后,喻疏野才真正放了心。
晏斐也放了心,同时想起来:“一年前,国王新加了一条条例,参加王室宴会不得携带不明药。唐泽来赴宴前,必定已经被卫兵搜过一轮了,普通的麻醉散和止痛药无异,普洛尔的包装也十分大众化,卫兵检查过药剂成分,确认它无毒无害仅为唐泽个人需求的药后,自然也不会没收或阻拦他携带。”
晏斐站在一边,心怀自责,毕竟云云是在他的照顾了这样的事。
他甚至意识嘟起了嘴唇。
晏斐没提这条新规是怎么来的。
“医生!”喻疏野打断他的话,用神示意他不要再多言,白胡医生虽然莫名其妙,但也遵循着这无声的命令,闭了嘴。
晏归云眨了眨大睛,天真:“我的嘴唇也麻麻的,你现在亲我一,我可能是没有觉的。”
“真的吗?那要不我亲一个试试。”喻疏野说着,就凑上去吻了一,又飞速松开:“怎么样?有觉吗?”
“什么是普洛尔?”晏归云听了半天没听懂,好奇地问:“他为什么要害我啊?唐薇…是谁?”
然而现在看两人这样恩的模样,他要是再上去歉似乎也是个煞风景的行为,脆也就不说了,他默默退离了这个房间,转而去楼,普洛尔已经不好买了,唐泽能拿到药,肯定有隐秘的渠,只要顺着渠深挖,说不定能找到游立危的踪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