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潇潇立闭嘴,巴却未离开他肩膀,反而在上面轻轻蹭了蹭,小声:“大师不许我说话,我会憋死的。”
“好,我不嘴了,大师继续。等你问完了,我再问自己想问的。”
便是如此,我也只取走了他们仅仅一年的阳寿,大师,我这样也错了吗?”
牧潇潇偷偷观察白逸表,见他并未
白逸好笑:“便是嘴笨,该问的东西也能问来。”
忽略这盲捉妖师那一冷冽之气,他的容貌竟是少见的俊,比她数百年来见到的那些都要好看。
说起来憋屈的是我,为了纾解望,我还是第一次当别人替,这位方公实在不识好歹。”
“我也是怕大师嘴笨,所以才帮你么。”
菊花花妖已经看这捉妖师是个瞎了,只是此时那一双灰暗的连同他后那双漆黑的眸一齐落在她上,竟让她有种被看穿的窘迫。
白逸并非要刀,不过是要试探一这花妖的品。不想他后的小狐狸倒是急了,那纤细玉手盖在他手背上,压得紧紧的。
明不愿意,是你施了妖术迷惑他。”
菊花花妖的里飞快地闪过一慌乱之,定了定神,她粉唇轻咬,“不瞒大师,我确实……但这都是他们心甘愿的。”
不过,她实在不敢盯着那张脸看太久。
一句话便让男人冷峻的表变,他抬手,屈指在她脑门上轻轻一弹,“等我把事了解清楚了,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,但是现在不要嘴。”
菊花花妖讥笑:“我便当大师在夸我了。但既然是一些花言巧语令智昏之辈,我如何不能取走他们一年阳寿?这种人活在世上,早晚会因为之事掏空,到时候亏损的便不只是一年寿命这么简单了。”
白逸皱眉,“潇潇说你骗人,你不解释一?”菊花花妖连忙:“这些男既然愿意参加菊花大会还被选为菊花公,无不是为了一睹菊花仙的貌,所以他们自然不会拒绝我,但这方公是个例外,我……我一年才等到这一天,又见他长相颇俊,自然不想放过他,所以便使了手段,让他产生幻觉,将我当成他心仪之人。
菊花花妖冷笑一声,“我诱他们?倘若他们不是心存淫念,我又如何诱他们?他们有的人见了我恨不得把心掏来给我看,把天上的月亮摘来给我。我只问他们愿不愿意以一年阳寿相换,很多男人都说,何止一年,便是我要了他们的命他们也心甘愿!
“嗯,乖。”
“自然错了。”白逸肃然:“你这非常人可比,寻常人如何经得住引诱,他们所言不过花言巧语,又如何能当真?”
他之前便听到这花妖问了方越一句,是否愿意用一年阳寿换一夜宵,这话显然不是第一次说。
白逸神一厉,“好一个心甘愿,若非你诱他们,他们岂会上当受骗?”
白逸偏,警告地“看”她一。
白逸冷冷:“够了。我且问你,你当真没有过有害这些人的事?譬如,取走他们的阳寿。”
见他似要刀,牧潇潇赶忙住了他的手,低声:“大师,你听她说完再动手不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