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越低看着自己这一近乎风的镶金菊锦袍,听着旁边婆的叮嘱,心不禁生一丝别扭。“……公,您可记着了,万不可冒犯菊花仙,若仙问你百种菊花中哪种最,您一定要说金菊,还有,桌上虽有酒,但不可贪多,若是实在想小解,万不能在亭台上……公可速速原路返回,解决
“果真是最俊的那个当选菊花公,啧,每年皆是如此……”一人嘀咕,这人显然是菊花大会的常客了。他说得小声,旁人并未注意。
难……真有菊花仙?
之后再重新登,只是这样很可能会错过菊花仙。”
方越脑中突然闪现过一张清艳绝的脸,目光一时痴迷。
如果真有菊花仙,这菊花仙会比她还要吗?
此时的方越听着周围无数句“恭喜”,皆一一笑着回礼,表面举止有度,心里却有些纳闷。
十两银呢,包吃包住不是应该的么。
他来这菊花大会不过是为了散心,作诗也是一时兴起,从未想过真要当什么菊花公。只是方才连续摘的三朵菊花花皆为单数,连他自己也觉得有些诡异。
白逸犹豫片刻,那有些粝的大掌终是慢慢回握住了她的,将那有些凉意的手牢牢地攥了掌心。
白逸屈指在她额上一弹,“顽。”等完这动作,他突然意识到什么,连忙将手收了回来,那手刚刚垂放去,牧潇潇便十分自觉地重新握住了他的大掌,小声:“我喜握大师的手,宽大又修长,还的,拉着我的时候,让我觉很踏实。”
方越听那婆絮絮叨叨地叮嘱了许多,心中好奇更甚:“孙婆,那菊花仙当真会现在菊花亭台中?”
被这么一拾掇之后,原本的六七分好颜又添了两分。
被选为菊花公的方越未至辰时便被丫鬟婆们伺候着好生梳洗了一番,泡了个菊花澡,还换上了一镶有金菊的罩纱白锦袍。
过了好一会儿,见这小妖还不收敛,白逸便自己的胳膊,抬手将她乱蹭的脑袋给掰了起来,然后将她的斗笠正了正,低声斥责一句:“别乱动了,斗笠都歪了。”
宴会过后,宾客散去,也有不愿意离开的,便赖在此留宿,譬如白逸和牧潇潇。
众人边吃边喝边聊,聊的自然是那有关菊花仙与菊花公的风韵事。成片的金菊当中有一座亭台,亭台修得极,百余步阶梯才能攀爬到,此台被称作菊花台。亭以纱帐遮挡,隐约可见里面的石桌石凳,还有新添的一方榻,亭台上外围一周皆摆满了金菊,那里的金菊开得尤其灿烂。
牧潇潇笑盈盈地:“乱了大师才好帮我正啊,就像现在。”
婆一双老泛过光,“孙婆我已经侍奉过九个菊花公了,你是第十个
大会最后,方越被选为菊花公,他文采好,人又长得清俊,倒是没人说什么。
让他备受其扰,他没有将她推开,那好看的剑眉却是微微蹙了起来。
赏菊赏得差不多了,菊花公也选了来,主办这菊花大会的某世族老爷已在庄院里备酒佳肴,款待众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