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声音,那黑着脸有些失神的白逸陡然回神,收紧的大掌亦骤然一松,有那么一瞬间,脸飞掠过一丝窘迫。
牧潇潇伸手挽住了白逸的胳膊,轻轻依了过去,柔声:“我知的,大师是不想杀我才放了我,跟别人无关,我现在跟着大师很开心,大师是潇潇唯一的主人喔。”
“赵兄,你跟这方越乃同乡,这方越真如传闻中那般有才?唉,我本来还觉得自己风倜傥,可见了这方越后,我突然觉得这菊花公之名是无望落到我上了。”
真是人在家中坐,祸从天上来。婢你个啊!
他旁边那人轻哼一声,“不过是家中富裕,请的夫好些,方越前些日得了重病,许久未大门,你可知他得了什么病?”话中透着轻蔑。
“听到了,大师,你说害方公得相思病的人该不会就是我吧?我与那方公相不过几日,每日交次数也不算太多,谈的还都是与风花雪月无关之事,他怎么会对我……”
呃,这些贬低方越的话,牧潇潇都听到了。
牧潇潇在心里大笑,孟大boss这副讥讽别人是弱鸡的样不要太可!
却在这时,两人旁边恰好传来几句对话。
淡淡。
“无事,走吧。”白逸
牧潇潇怕那两人又说什么虚乌有的事,步伐快了些,却没想到听到半路时,白逸手上微微使力,竟反拉着她减了速,所以那人后面一番话两人都听得一清二楚。
“听说方老爷找了个眉有三分形似那婢的女,想让他移,呵呵,这方越抬举那眉相似的女了通房,颠鸾倒凤个几回,这个相思病竟然就好了,说到底还是本风啊,所以也甭装什么痴儿郎了,他方越比我们也雅不到哪里去……”
“大师。”小狐狸低低唤了一声。
牧潇潇哦了一声,被他抓着手往别去了,走之前还能听到那两人的闲言碎语。
牧潇潇:……
逸的脸微微一沉,讥讽:“我若真要杀你,你以为凭他这副柔弱模样,真能拦住我?”
突然依来的躯十分柔,鼻的女儿香在这么多花香中竟未被盖过去。白逸抿嘴,面稍缓。
“赵兄就别卖关了,有好事儿还不快些说来分享。”“听说是害了相思病,方越相中了府中一婢,与那婢暗中苟且数次,沉溺不已,后来被方老爷发现便将那婢发卖了。啧,方越竟为了一小小的婢便一蹶不振,还害了相思病,这种窝废就算以后金榜题名,也成不了什么气候。哦,后来我还从他中听过一回这婢的名字,好像叫什么……潇潇。”
白逸忽地轻呵了一声,凉凉开,“潇潇,你都听到了?”
“我看那方越不像是这种为了女人要死要活的人啊,不然他能来参加这什么菊花大会?”
白逸薄唇抿了抿,为蠢笨的小狐狸没有关注到重而郁闷,他隐晦地提醒:“此人
说话的人便是牧潇潇之前看到摇了把扇的公哥儿。
牧潇潇的手有些疼,原本松松握着她的那只大掌不知何时变得越来越紧。
偷偷瞄了一白逸,呵呵,脸好像有些黑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