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逸将这名字在心里默念了一遍,迟缓地了,声音比平时要柔和一些,“好听。”
“为何举这种事例……”
白逸讶异,“你有名字?”
牧潇潇:……你赢了。白逸见她不说话了,心颇好地挑了眉。他的脑里突然现了一个模糊的人影,虽然看不清,他却已经想象到了她吃瘪的大致模样,一定是小嘴儿微撇,偷偷瞄他。
牧潇潇嘀咕:“那大师为何骗她?”
“大师,那你犯过错吗?”牧潇潇这是明知故问。
牧潇潇笑了起来,“我怎么就不能有名字了?我叫……潇潇,涂山潇潇,大师可以直接叫我小名,也可以叫我潇潇。山雨潇潇过,溪桥浏浏清,里的潇潇,名字是我爹给我取的,可惜他已经不在了。”对不起了,狐王,先骗骗大boss。
白逸的表有那么一瞬间变得很冷。
白逸嗯了声,“至少十多世都是畜生。”
,我知的可多了。”
“犯过。从不犯错的人,那是圣人。”
这语气哪怕
白逸的表有些一言难尽。
牧潇潇笑着:“犯错就犯错,只要不是杀人放火的大罪,我们知错能改便好。”
白逸握着刀柄的手不禁紧了紧,突然问了句:“如果对方不给你改过自新的机会呢?”
然后,她咳了一声,“昨晚上我说大师摸了我是欺负我,其实大师真不用放心上,因为我也偷看大师洗澡了。我跟你歉,但是我们扯平了,好吗?”
“大师,我就是觉得孙小梅去了地府后要失望了,她还盼着以后跟赵申夫妻呢。”
白逸怔了怔,薄唇一抿,“前面就要到镇了。”转移话题不要太生。
白逸:“我何曾骗她了?她问我能不能投胎转世,又没有问能不能转世成人。”
牧潇潇立来了句:“那大师叫一声。”
白逸:“我没去过地府,不知是否真有十八层地狱。不过,宁信其有不信其无。若真有枉死地狱,孙小梅虽是上吊自尽,但她怀着烈的不甘和恨意死去,遭遇也叫人同,阎罗王或许会给她转世投胎的机会,只是……肯定不是人。”
白逸淡淡:“人总要为自己所犯的错付代价,不这人有意还是无意,自愿还是被,不所犯的错误是大是小。”
不知为何,白逸突然觉得,这样心虚又一本正经地跟他说扯平的小小狐狸……可的。
“对了大师,跟了大师这么多天,我还没跟大师说我的名字呢。”
牧潇潇:“有而发嘛。”
牧潇潇一惊:“大师是说孙小梅会堕……畜生?”
牧潇潇幽怨地唤他:“大师……”
举个事例。譬如……譬如我偷窥了别人洗澡,被那人发现了,我后来意识到自己法不对,向他诚心诚意地歉,可他气恼不已,非要挖了我的,难我还真要站着不动让对方挖?
“大师就不能满足我这个小小的愿望吗?”
牧潇潇一副茫然不解的吻,“为何一定要改过自新给别人看呢?这机会也不是别人给,你诚心改过,问心无愧就行了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