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潇潇心想老东西就是老东西,还晓得先发制人,他这面相的确是个老实人的
白逸撂一句话后,示意负责笔录的村民将孙小梅的供词记来。
他穿着长袍,旁人本来发现不了,哪想这味儿太重,旁边的村民全都闻到了,纷纷以掩鼻。
牧潇潇:“对对,我都喜,这说明小白光好啊,找的都是符合我味的。”
一时之间,场中都是重的呼声,细听还能听到极快的心声。
常村正一巴掌扇在他脸上,怒斥:“瞧你这没息样儿,没看到大师就在一旁吗,孙小梅又不是你害死的,难她还会找你索命?”
村民们不敢乱动了,退到了墙角,一些胆大的贴墙站着,胆小的则连带爬地缩到墙角,而坐在审判席位的几个村中老人差儿没吓得昏厥过去。
常胜书双打颤,面忽地一紧,就这么……了。
牧潇潇啧了一声,跟小白说:“这女鬼了不得,还懂得施压,要是这常胜书再胆小一些,指不定就直接把事实说来了。”
特么的,读书人的胆怎么这么小?他们虽然也害怕,却不至于。
当初祠堂审判的时候只有村正、几位老人还有笔录和负责刑罚的几个村民在场,那个时候的孙小梅就曾有过另一番说辞,只是没人信。一个是关心村民的老好人常村正,其儿也是个品行端正的秀才,前途大好,一个是年轻貌的小姑娘,与奸夫赵申本就是青梅竹,加上这些人平时或多或少都受过常村正的恩惠,心里自然就偏向了常村正父。
牧潇潇跟小白笑呵呵地:“有没有觉得大boss在装?不过,我就喜他装的样,帅。”
其中常胜书父反应最为激烈,常胜书调就跑,可是这祠堂大门却怎么都打不开,像是有人在外面上了锁一般。
“谁再吵,我杀了他!”孙小梅阴森森地大喝一声。
常胜书被自家老爹一巴掌打蒙了,呆坐在地上。
小白:“哪个世界的大boss你不喜了?”
此时的孙母傻了,而赵申则一脸震惊地盯着孙小梅,看到她发髻上的木簪时,睛微湿,中喃喃了句:“小梅……”
常村正虽然觉得丢人,却没有功夫想这些了,他珠不停转,心里在想应对之策。
结果,那常胜书吓得之后,居然真的崩溃大叫起来,“不要过来,不要过来——你的事跟我无关,跟我无关!你——啊!”
白逸见这些村民不吵不闹了,这才慢悠悠地:“当初你们判她与赵申私通,未婚先孕,可是孙小梅跟我说的事实却并非如此。你们且听听她的说辞。”
他虽盲看不见,但他板着脸的冷峻模样自带大气场,让人不敢反驳,加上那张异常英俊的脸,让人不自觉将其视为贵中之贵,不同于他们这些凡夫俗。
那位负责笔录的村民浑已经抖成了筛,更不用说那只拿着豪笔的手了。
孙小梅目光阴测测地盯着已经缩到墙角的常胜书,忽地对他勾唇一笑,那朱红的唇像是刚刚了人的鲜血,红艳至极,看起来瘆人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