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能拎着书包落荒而逃。
慕家的陵园之。
然后命所有人都退,自己静静的抱着墓碑,像一个无助的孩一般。
慕九凌命人将他那已经痪,手不能动不能言了的爹,直接推到陵园之中的一块墓碑前。
……
可是片刻之后,又莫名开始笑……
他当初那么努力,那么拼命,那么想要在家族中有立足之地!
一言不发,就这么坐在地上。
他心里不好过,当然就要让别人不好过,这样
慕影十二万分傲的想着。
真是恶心死了!
慕影面对着又开始絮絮叨叨的女人。
眨之间,地上就磕了一片血迹。
可是到最后呢?
她一定会更加振振有词的说:“那你为什么不叫醒我?!”
到最后他什么都有了,可是唯独没有了母亲!
她也不想想自己那跟猪一样的睡眠质量,谁能够叫得醒她!
一眨就到了周五。
同一时刻。
慕九凌手里拿着三炷香,恭恭敬敬的将燃的香在香炉中。
随即又气势汹汹的伸手指,戳着慕影的膛,“嘿,我说你这熊孩刚才用什么语气跟你说话呢!还有没有尊老幼,尊重老弱病残的善良了!”
慕九凌燃一支烟,缓缓的吞吐着烟雾,眸里是一片幽暗深邃。他静静地看着墓碑上所刻的字,神中是无限疯狂的眷恋,这是他母亲的墓碑,也是他此生唯一珍重的人!
今天是他母亲的忌日!
还有,每天早上都跟小孩似的给个早安吻,亲得他额上全是!
试问一个痪的人,如何能够跪磕三个响?
慕九凌趴在墓碑上哭泣着,难得的展示的一丝脆弱。
为的不过是让他母亲过得好一而已!
“让他跪,磕三个响。”
毕竟难过这种事,是会让亲者痛仇者快的!
……
平日里那么西装革履,在上的地帝王,此时就像浪汉一样坐在地上,浑然不在意自己的外观。
只不过他其实是一个有些害怕孤独的人,这个女人又没有什么威胁,住在一起也还算不错,所以他才会留来的,并没有其他别的原因!
牧潇潇反正不说,“你晚上早回来不就知了!”
若不是看在跟这个女人住在一块,还算是有个照应的话,他早就已经搬去了!
若是反驳,说她昨天晚上自己睡着了。
慕影不耐烦的皱了皱眉,“你今天晚上到底有什么事?!”
早上去学校之时,牧潇潇叮嘱再三,“记住今天晚上一定要早回来一啊!”
慕九凌心中满是快意,随即冲人挥了挥手,示意属将人给抬去。
他怎么能够难过呢?他不能够难过的!
当然是被人行扭着跪,然后住他的,狠狠的在地上磕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