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的一周,景六一直陪在景七边伺候,细致柔顺,景七很满意,便
“那就伺候吧。”景七松开手,懒懒地靠回椅背,景六顺势跪在景七脚。
江阳忍着痛伺候景六,不敢分神,这顿鞭如果忍不来,景六还会用更狠的手段对付他。
景六坐在大床边,江阳跪伏在景六的*间伺候着,既然景七说得是他们,自然也包括江阳。
云诺跪伏在地毯上,听着骇人的鞭声,瑟瑟发抖。云诺挨过景六的鞭,深知六少爷的厉害。
“是,贱货遵命。”景六跪伏一礼后,朝角落里爬去。
“贱货。”景七抬脚踢了踢男人直立的男,“晚上不许声。”
经过一夜的束*缚,景六的嘴里蓄满了,并且还到了前,景七让男人从桌底来,然后拽住的男人发,将慢慢地倒景六的中。
景六不*着一缕地爬到景七边,讨好:“谢谢爷赏,景六气了。”
景六运来工箱,挑一中等大小的玉*势,当着景七的面自己扩*张,然后将玉*势了去。
伺候景七沐浴后,景六先爬上大床,景七屋,便看到男人面无表的裹在被里来去。
从江阳开始伺候,屋的鞭声就没停过,景七未开制止,江阳就只能受着,最后景六了,又甩了江阳十鞭才让二人退。
六位少爷,景六容貌最众,再上这清冷的气质,最讨景七心。
闻言,景六停了来,坐起,冷清的脸庞有些媚红,发凌乱,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景七。
“求您*死我吧?”景六穿着四角从被里爬来,跪伏到景七脚,其实依照景六平日里的作风,此时应该早已脱光衣,转过,让景七把玩自己的翘了,不过此时屋还有其他人,景六只能作罢。
第二日早上,景七醒来后,习惯的喝掉半杯温,然后将剩的半杯凑到景六的面前,“想喝吗,贱货?”景六了。
接着又拿的工,固定在两颊,使自己的嘴难以合上,然后将连接的细绳绑在脑后。
这时景七走大床,取过一旁的绳,将男人的双和双手绑住,看着男人到桌底。
景七没用江阳伺候,甩掉拖鞋直接上了大床,坐到景六对面,“你个贱货,真想现在上了你。”景七抬手捻了捻男人前的。
“作死呢?”景七朝大床走去,江阳和云诺跟在景七后爬行。
“气了?”二人退后,景七看着男人笑问。
景六的被景七调*教的万分,平日里在景七面前又又贱,渴求景七的玩。
“去吧,先让他们伺候你。”景七知晓景六的心思,也没为难景六,落景六的面。
“那就开始吧。”景七抬脚将景六踹到地上。
明知我的心意。”景六顿了顿,“即使让我贱货我也愿意。”
景六的鞭甩在江阳的背上,厉声:“狗才,快,耽误我伺候爷死你。”景六甩鞭可不是为了趣,仅仅是想责打江阳。
景七来了月事,一周都不需要小伺候,而此时近伺候的是景六,景七并没有把人遣走,而是留在了房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