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发披在shen后,嘴里叼了gen烟,屋nei完全没有暧昧的气息,只有淡淡地烟草味。
江阳膝行到景七的床边,双手托起透明shui晶的烟灰缸,ting直腰背时眉tou微不可见地皱了皱。
“怎么,不舒服了?”景七注意到江阳细微的表qing变化,想来男人忍的很辛苦。
江阳深怕主人误会自己偷懒装可怜,用力地摇tou,“没有,nu才没有,nu才还能忍受。”说完故意将腰背ting得更直。
景七将剩xia的半gen烟捻灭,淡笑dao:“既然这样,你就一直夹到明天早上。”
“是,nu才遵命。”江阳没敢迟疑,恭敬地答dao,今天的玉势比平时还要大上一号,一夜不拿chu去,明天早上后*xue就得残,可江阳不敢违背主人的命令,也不能违背,他要是失chong了,不知dao有多少人等着接替他这个位置。
将主人的烟灰缸放到门kou的矮椅上,江阳爬回主人床边,脱掉shen上的睡衣,louchu男人的shenti,ying气俊mei。
正在脱衣服的云诺看到江阳shen后的异wu,才得知江阳刚才为何如此怪异,同时暗dao江阳的功力倒是不一般。
“我什么时候让你脱衣服了?”景七满脸趣味地打量着云诺,这男人的pi肤倒是很好,已经堪比女人细腻huanen。
云诺刚刚扯开前襟的纽扣,xiong前的风景一览无余,听到景七的话,男人手中的动作顿了顿,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云诺不知所措的样zi把景七逗乐了,这种白痴小乖她已经很久没有遇到了,朝男人摆了摆手,“上来。”
景七的一张大床足够睡xia三个人,云诺有些羞涩地爬上大床,跪坐在景七面前,痴痴地看着景七。
“看着真是个傻zi。”景七nie住云诺左边脸颊,狠狠地扭了一xia,俊脸便立即chu了红印。
两人并排跪在景七的手边,江阳全shen赤*luo,云诺前襟大敞,共同等候主人的亵*玩与临幸。
“你帮江阳把东西取chu来。”景七笑着对云诺命令dao。
云诺有些手足无措,他只被老师如此训练过,那时觉得shenzi都被撕裂了,要死了一般,这是他在营中最不喜huan的科目。
云诺的手有些颤抖,ba了几次都没有什么效果,这可苦了江阳,这个玉*势不仅型号大,而且两端都是大tou,放jin去时都快把江阳疼死了,现在云诺每动一xia,后*xue的甬dao都在被挤压,被摩ca,痛苦万分,偏偏云诺还不给个痛快,来来回回。要不是有景七在场,江阳都要开kou骂人了。
“怎么样,shuang吗?”景七拽起江阳低xia的tou,看着男人快被云诺折磨哭了,轻笑dao,“要不还是夹一夜吧。”
依照江阳平时的xing格,gen本不敢拒绝主人的命令,可现在shenti上极致的疼痛由不得男人不屈服,恳求着:“主人,求求您,不要,nu才求您。”
东西最后被取了chu来,江阳痛得都快虚脱了,云诺将男人背回卧室,景七没有留xia任何人陪寝。
十一长假,景七没有同平时一样早起去公园晨练,一直休息到早上十dian才起床,喝了半杯温shui,慢吞吞地朝卫生间走去。
江阳最近对云诺非常冷淡,无论云诺怎么讨好忍让,江阳就是不加理会,甚至连个yan神都懒得施舍。
云诺nei心很愧疚,没想到那晚他来来回回那几xia,最后能让江阳虚脱,导致之后的几天都无法正常行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