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到底是嘛?”
简直跟主动权都握在她手里一样。
奔解放到是想上前,睛死死地盯着她,觉她在是搞妖蛾,一看边的两个都上前,他也不能显得慢呀,赶紧的呀上前,――
她的手给抓得都疼,两看得发直――不知自己得什么反应才好。
“当当当――”弯弯到是兴致极好,一边拍手一边用声音给自己上声儿,这算是开场白,后面有她自己早就准备好的说辞,“抢答时间开始,请听题,律成铭是不是神经病?”
“混――”奔解放最讨厌律成铭不是没有理的,太晓得抓住时机了,他一把上前将律成铭的手拉开,换他自己的手,瞅着她的小手,微红,顿时瞪着似乎失魂落魄般的律成铭,“你想嘛?把人疼了,知不知?”
乖乖地交了,三个人嘛三辆车的钥匙,都乖乖地放在她手心里,一个个哑了吧唧的,没一个敢问她到底想什么的,就那么看着她把车门关上,再回到前坐好。
结果她给开的车门,“都上去,个个都是混,我给你们开门――”
肖纵睛一眨,尽量地保持住严肃的面孔,没有笑来。
……
“我是神经病,我应该早儿把你的事跟你说的,……”
确实的,他们叫她反将了一军,难不行吗?她撇撇嘴,一皱眉,取笑,“别呀,你们不过来嘛呀,想要我过去?”
奔解放到是想笑,反正倒楣的那个不是他,他刚想笑,见到律成铭一个阴暗的神丢过来,赶紧把那么心思都收起来,装作一本正经的模样,手肘推推律成铭,“问你的,你自己回答。”
这只是开始,律成铭往前,把她的手紧紧地抓住,黑的睛就那么瞅着她,仿佛能透过她的睛,直达她的心底,“弯弯,我知我神经病,我应该早叫你回了律家,我该死,我该死一万次,我为什么就怕你晓得自己是谁后就把我给丢了呢……”
乎所有的意料,律成铭那一脸冷的,居然还能说这样的话来,叫他们都差跌破了镜儿――尤其是弯弯,还转过,诧异地看着他,像是在看什么外星人――
听听,就她这样的,一诚意都没有,让人家三个大男人的挤在后座,当然,她还替人关车门,关车门之前,朝他们伸手,摊开手掌心,“喏,把钥匙都交来。”
来必诚摸摸自己的鼻,睛微闪,分明也是自忍住的。
来必诚看了无语,
总归是奔解放不落人后,第一个沉不住气的问,他自认是沉得住气,还是压不来,非得问个明白清楚不可,总不能他的心悬在半空中怎么也不来。
还那么懒懒的问人。
四车,各有各的特,虽说不是那么嚣张类的车,显得有低调,可真停在路边,一辆辆地排着,前面的车门一开,后面的车门也跟着开了。
弯弯了车,倚在车门边,好整以暇地看着从后面走过来的几个人,嘴角勾起浅浅的笑意,还作势拍拍手,见他们疑惑地看着她――
呃,他有这么细心?
她反而乐了,跟喝醉了一样,天知,她半酒都没沾,就是沾了,也不会醉,她那样,看上去真真跟醉了一样,人歪着,不起来,就那么靠着,“过来呀,不过来站着当蜡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