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换你个！”她不想说脏话也说了，气得

“好了，别闹了，我知你是太兴了，我晓得的――”见她那样，他到是真把人搂住了，别让她胡乱闹腾，还歪曲事实，“我没有妹，你要是想要的话，把脱来，我可以的，咱们一本换一本？”

她已经不止是生气，已经都是愤怒，妹，你妹的！

真把人吓到了，弯弯的手都放开了，两手放在自己的膝盖上，心都到嗓了，她睛瞪得大大的，估计是生以来都没能瞪到那么大的，“你脑袋拎不清了？”

奔解放试图把人抱住，看她那么激动，暂时把这个念给打消了，想起在洗手间的事来，不由有蠢蠢动，当然的，暂时也把这个念打消了，跟他想象不一样，他以为她会兴地把他抱住――

“喜极而泣你个！”被他那么一说，她原来想压脾气，现在真是脾气全都爆发来了，被人愚，难她会兴，兴他妈的，动手动脚什么的，她指定不是对手，也没有费那事，直截了当地瞪着他，跟对待仇人似的，“老要动什么，动什么？动你没有想娶我？娶我这么个女人，我是不是得谢天谢天地了，得跪来亲吻你的脚趾？”

“喜极而泣了？”他张开双臂，等待着她扑过来，“都说你不用太动的……”

她攀住他的胳膊，仰起小脸，“那么，我得什么？”有来就有回，什么东西都得礼尚往来，她还没有天真到认为这东西自己可以白白得到，“解哥哥，你说说，你想得到什么？”

“谢谢――”她恨得咬牙切齿，到底是只能挤这两个字来，一转，看向车窗外，两边的行树往后退得飞快，睛一眨，跟戏剧似的，居然了泪。

“怎么的，你以前不是想跟我结婚？”奔解放咧嘴，朝她笑，提起往事来一都不遮掩的，把她那恨不得都忘记到爪哇国去的隐秘事都给挖来，“现在不是好，就算是以后律萌回来，我们都结婚了，谁也不能拿我们怎么办，你说是不是？”

她气结，她在生气，他像是开玩笑一样，这更让人生气，两手胡乱地把不争气的泪都给抹了，“你妹呀……”她的手赶紧去折腾车门，使劲地敲，“快停车，快停车，我要车……”

是呀，这可不就是脑袋拎不清了嘛，她是谁呀，又不是真律萌，他是军人，军人怎么结婚的，她就算没见过，也晓得一儿那得过政审的，就她这样的，能过去吗？着别人的名能过得去？

“着律萌的名跟我结婚――”

什么泪，他妹的泪！

事实与想象总是有距离的，他承认这，还是大方地提醒她，“你应该说老娘，不是说老，而且你要是乐意的话，我可以你的脚趾――”

要与接手完全是两回事了，是他拿到了东西再给她。

说实话，她要是不心动，那才是傻瓜来的，但是她还有理智，不是什么东西都能要的，比如她自己得有底线，也得看人家的底线是什么，不是她能要的就不能要，别人给的她可以要。

吓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