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裙,然后把跪坐在地上的悠推倒在地毯上,接着拿来了一个小型手电,开始仔细地检查悠的。
就算是调教野狗,他也不能接受留有别人痕迹的狗。所以只要对方上有哪怕一个吻痕,他都会毫不留地让对方。
幸运的是,悠的上并没有任何人留的痕迹。
甚至,比他想象中的更加净青涩,就连那个秘密甬.,都狭窄紧致得像是没被人探寻过。
也许,真的就是这样。
巳波眯起,打量着悠,在脑袋里拼凑了一个大致的悠的过往。也许那个不知名的「前主人」,喜的是神控制。
真是可笑,那种留不什么痕迹的东西,有什么可崇尚的…不,也许还是留了什么的。
巳波摸着悠的脸颊,看着悠不安的表想,也许我可以把那些痕迹去掉。
悠应该是一张白纸,真正意义的白纸,这张纸只能由我来随意涂抹。
比起简单地在别人上留痕迹,这种消除看不见的痕迹让巳波有了更大的兴趣。
大概是巳波沉默了太久,悠的不安被一步加大,他不自觉地想要把自己蜷缩起来,像刺猬一样。
「不要动。」
悠果真没再动,不过紧接着就传了小声泣的声音,就在巳波想要开达新的命令的时候,小声泣变成了大哭,像是新生婴儿一般,肆无忌惮的大哭。
巳波不是很懂,应该要怎么和一个神大概有问题,心智年龄可能也只有五岁的人类交,他可没兴趣和小孩玩过家家。
巳波看着大哭中的悠皱起了眉,「如果你在我这里到害怕的话,那就离开我。」
悠停止了哭泣,着鼻不明所以地看着巳波,巳波又重复了一遍刚刚的话,这回悠听懂了。
「一个人,不要。」
「那我说的话你都会听吗?」
悠了,又补充了一句,「但是,分开,不可以。」
「好,那我们不分开,但我所有的话你都要听。」
悠再次。
巳波松了气,他忍不住叹,原来和别人说话也可以这么累人。
后来的24小时,巳波都如他之前所说的那样没有和悠分开半步。
他们一起吃了早饭,巳波发现悠好像很喜甜,于是故意在中午的时候只了辣味,看着悠被辣到嘴唇红,泪满面,巳波心大好。
其他的时间,巳波坐在沙发上用电脑编曲,悠就在一边看着,安静得好像不存在一样,好几次巳波都以为悠睡着了,结果一回发现悠还在盯着他的电脑看,乖巧得不行。
不过也有让巳波到疼的事,就是悠一定要24小时都跟着他,就连自己上厕所他都要跟着,可第二天就是周一了,巳波不可能带着悠去上课。
「我明天要去上课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