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见了吗，图卡娜，他在你面前承认他利用你满足私！”哈利迫不及待地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牺牲？”哈利难以置信地重复，他心中五味杂陈，难说失望和愤怒，也不知到底是惊诧还是恐惧。“你怎么会为斯普这种人辩护？你是不是受到了他的折磨？别怕，说真相吧，我会想办法救你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哈利，事不是你想的那样，你看看地图上我的名字，它是不是和你记忆中的不一样？”图卡娜的声音轻柔，但不能使他的心平复，那只是火上浇油。

        是啊，不然呢？他可是个死徒，是黑王的仆从，卖了灵魂的人。哈利被斯普揪住了衣领，老蝙蝠正将他拖向门外……地面上依然散落着衣服，哈利想着图卡娜的嘴唇和斯普的脸……图卡娜的蓝睛越过斯普的肩膀看着他，愤怒和不解席卷了哈利的膛。“难你忘了西里斯吗？”他大叫，“他是为了救你而死的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快给我！”斯普又是一阵怒吼，气到了他的脸上。

        ？才不呢，该的应该是你，哈利心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，哈利，你本不知我经历的事和他所的牺牲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错，你说得都很对，”斯普傲慢地抱着双臂，话语中充满了轻蔑，“我承认自己的确有一己私……”

手上的行为不妥？”斯普发话了，哈利不安地挪动了屁，然而老蝙蝠本没有给他开的机会，便接着说：“我猜你是从那张活动的地图上看到了什么，于是便把你夜游的地选择在了我的办公室，真是勇气可嘉，波特，如果你敢把你看到的事说去一个字，我会让你生不如死，我说到到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明白了，那一瞬间哈利全明白

        “在那之前我会先杀了你。”哈利冷冷地说，他的心颤抖不已，却丝毫没有表来，实话说，连他自己都为他镇定的表现而惊讶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怎么会忘了西里斯，只要我活在世上一天，他都在我的脑里。是我害死了他，哈利，都怪我的莽撞和自私。”图卡娜开始颤声啜泣，“你没看到当时的场景……我不怨恨任何人，除了我自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哈利，你不能——你不该——”图卡娜急急开，却被斯普抬手制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亲吻了斯普，她叫他西弗勒斯，她允许他的手碰她，而看看这间办公室，哈利目可及的地面上散落着衣服……一个可怕的念在哈利脑中升起了，胃在他的肚里绞痛。他将杖对准了斯普，转向图卡娜说：“他胁迫你这么的，是不是这样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还在着救世主的梦呢，波特，”斯普讥笑，“该说的话已经说完了，波特，记住我警告你的事，然后立刻给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我们结婚的事，邓布利多也知。”图卡娜接着说，然而斯普打断了她，“不用向他解释，图卡娜，我们的自大狂救世主不需要任何解释，他只相信他自己愚蠢的那套玩意儿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斯普的大手扼住了他的咽，将他狠狠地推向门外。“是不是斯普向他施了索命咒？你只用回答是或不是。”哈利冲门大喊，在木门关上之前，哈利看到图卡娜泪如雨，双唇紧闭，再不肯说一个字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哈利张开双臂死死握住了门框，“是斯普杀了他，斯普杀了西里斯，我听到尔福说起过，他是你的杀父仇人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一切都好。”图卡娜说，“难在你看来，我和斯普之间只能是痛苦和胁迫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真是卑劣！”哈利浑颤抖，他的杖如同紧绷的弓弦，杀了斯普、杀了斯普，钻心剜骨、阿瓦达索命，不可饶恕咒在他的尖上来回动，“图卡娜是你的学生！你应该败名裂、万劫不复！”

        哈利又仔细地观察着地图，他面前的名字是图卡娜·斯普，他一时无法消化这名字背后的义……地面上散落着衣服，斯普的脏手揽着图卡娜的腰，哈利只到怒火中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