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说什么。”
“嗯……嗯?”长鼻恍然大悟地摸了摸自己的嘴角,他满不在乎地摆摆手:“这不是最近很少吃蔬菜嘛,第二天醒过来时我才意识到,嘶——真的疼的。”
瞭望台上恢复了安静,风停了,宽边长款的海贼旗坠拉着,面传来路飞的嬉笑声,以及索隆的呼噜声。
“等等!”乌索普诧异地瞪大睛,他的手指还抚在脸颊上:“难说?”
娜意识咳一声,红染红了这个Alpha的耳廓,她极其不自在地转过去:“不,不是!”
“噫——”找到话柄的长鼻哈哈大笑起来,他依然靠在桅杆上:“不会吧,娜,居然会想到那方面,啧啧,我都没想到呢?”
“我不是,没有!”耳朵全红的Alpha眺望远方,决不回。
“嘛,你担忧的也是有理的嘛。”乌索普又笑了几声,他望着半空中的海贼旗:“毕竟我是个Beta嘛,东海那边……不过啊,娜,可我同样是个男人啊。”
短发的女人手中扣着围板上的木纹,她依然不愿意回,只闷声闷气地回了嗯。
“路飞那家伙脑袋里只有和冒险,怎么可能呢?”长鼻摇晃着脑袋,他挥去那人笃定承诺的模样,继续:“索隆的世界里只有剑,以及如何打败鹰。”
“哈~”乌索普像是想到什么好笑的事,他看着娜的背影:“山治满只有女孩,你难不是了解最深的吗?安心啦,娜。”
“而且,我们都已经海了。”他着重调着,音量不自觉地放大:“为什么要继续固执地守着那些理念,海贼难不是自由的吗?”
“啊啊啊!我看到指南针似乎偏移了。”娜像是被蛰到,她猛地起:“乌索普还有什么事吗没有的话我就去……”
“等等,等等。”乌索普双手往,等娜平静来后他才继续:“还真有一件事,今天不是索隆值夜吗?我跟他换一吧。”
“诶?”娜不明所以地眨,她将手腕上没有变化的记录指南藏好:“为什么?”
“真是的。”长鼻抱摇,他努了努嘴:“之前不是说了嘛,他们两个人的呼噜声实在太大了,如果我值夜的话,明天就能睡个好觉,后面就会习惯了。”
“这样吗?”娜胡乱,她快速跑到绳索:“我知了,不过你不要逞啊。”
“不会的啊,你知我的。”乌索普迅速转过,他冲对方挥挥手:“你是知我的,我可不会那些没好的事。”
得到回复的Alpha比了个好的手势,飞快地了绳索。
瞭望台上的风又大了,凌乱的卷发被飞,的领是结痂的伤,Beta盯着脚,凌乱的绳摆成一团:
“再说了……他们这么厉害帅气,吃亏的不是我才对啊。”
风太大了,破碎的音节瞬间消散,猎猎作响的海贼旗沉默地看着一切。
天边圆圆的月亮逐渐消失了一个小边,羊帆船停泊在海面上,微凉的海风拂着波浪,敲得木船发阵阵细微吱吖声。
收拢好自己的斗篷,乌索普拎着油灯爬上瞭望台上,山治在面喊了一句厨房有饮后,就了卧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