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亲摸了摸她的发旋,捧起她巴掌大的小脸儿,盯着她的眸,“你相不相信妈妈?”
伊望。
次日伊望说自己愿意辍学照顾弟妹,老太太兴得像是个被搔到的猴,兴采烈地问伊望不会怪她们吧,伊望摇,却发现老太太的目光一直紧紧盯着母亲,十分刻毒,让人不寒而栗。
继是唯一一个为她说话的人,可惜没有人在乎她的话,自从家里有了男孩后,继成了地位仅于她的人。
伊望回家开始学着照顾弟妹,每一天都被不懂事的孩折磨得够呛,随之而来的是老太太日益衰弱,即使如此她的脾气变得更加暴躁,经常因为一小事就辱骂周围的人,整个家里除了儿和孙,所有人都被她骂过,包括刚生一年的孙女。
直到有一天,老太太从楼梯上摔去,死了。伊望听见声音,从房间里走来,恰好看见穿着优雅长裙的母亲端着红酒杯站在楼梯,大厅门是刚刚家门愣住的宋先生,对面是不知何时就站在那里的继。
那天四个孩都去上学了,家仆被母亲放了假,宋先生痛哭涕崩溃不已地跪在母亲尸旁边,说要报警调查母亲的死因。
这就是在怀疑母亲了,伊望的心脏到了咙,看向淡然站在楼梯上的母亲,就在窒息的僵持中,继突然站来说了一句,“不用叫警察了,我都看见了。”
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继,逃学学化妆的她勾起了烈焰红唇,“是自己掉来的。”
宋先生打起神来,要去安排母亲的后事,母亲缓缓走到伊望旁边,伊望看着地上的尸,没有悲伤没有兴,只是有一种松了一气的觉。
母亲盯着继笑了,轻轻说了一句话,让伊望浑又僵起来。
“这你可以去上学了。”
从此以后伊望经常这样的梦,她站在楼梯旁被人一把推了去,当她躺在血泊里费力睁向上看的时候,看见的是母亲那张淡漠丽的面容,后来这个梦渐渐变了,母亲那张脸变成了自己的脸,同样的冰冷淡漠。
让人害怕,让人心折。
伊望沉睡在梦中,吴俊第二天来送饭,才发现她开着窗连被都没盖睡了一晚,见她脸上有些异样的红晕,赶紧上去一模,额,赶紧回家找张。
见她烧得这么,张只能贴照顾她,帮她换衣服。晚上她想住在这里贴照顾,吴俊心疼,就说他晚上会住在这里照看的,张就吩咐他一些,让他留意着,若是半夜又烧起来就去叫她,她用白酒给她。
吴俊应了,睡在地上,时不时就起去抚摸她的额,看她有没有又烧起来。半夜她果真又烧起来了,吴俊想了想不愿意再把叫起来,想要自己给她,等他准备好东西要开始的时候才想起来,她是个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