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呀!快快!别浪费!”
施法不过是在运转神力,渡神力却是要在外控神力,除了黑曜那种程度人,没人得到。一般人要渡神灵之力,除了以自己血为媒介,便只有用嘴渡气。
“我知。”是我的,我又岂会不知自己现在的状况。
“那
白伶!光想着自己的事,差忘了他,他的况可比我还要糟糕。
就在我昏迷的时候,他们该不会走了我的神力?野猪说他们得到了大力量,说的就是从我这里偷走的神力吧?我还没有闲心去思索他们走我的神力要什么,我现在只关心,仅剩这丁神力的我能什么。
我掰开白伶的嘴,把神力混着手里的血喂到他的嘴里去,我的神力虽不及长生不老药能让他长生不死,好歹我也是天尊六神,至少能让他恢复元气,延缓他的寿命。
我戳了戳白伶的脸,他还是没有反应,换平时我要是敢这样,他肯定往我的饭里毒了,恶作剧得逞的我嘿嘿笑了两声,我的笑声在牢里空地回响,然后又恢复了让人无法忍受的沉寂。
我知白伶有洁癖,要是他还有力气,一定不肯让我这么,算了,命都没了还嫌弃那么多,反正他现在也不能反抗我。我从墙上抠一块石,在手掌上划一条长长的伤,鲜血顿时从伤里渗涌而。
凡人呐,总是这么脆弱,仿佛是风中烛火,不经意就会熄灭,尤其是白伶,平日里的冷漠遮掩了他的躯壳,此时的他,瘦削的裹在苍白的衣服里,银的发柔顺地垂在侧,如同他柔的一样,撇去了他冷言冷语的声音,竟这般惹人怜。
其实我最害怕孤零零一个人,不什么都讨厌一个人,就算是死也不想一个人,我看着白伶神,他一定不能死,他死了只剩我一个人呆在这里,岂不是比死还难受!
“白伶!”我扶着他的肩膀,悲凉地喊他的名字,此番遭逢不测,好不容易有个狱友,他却要死了,只剩我一个人在黑漆漆的牢里是想闷死我吗!
白伶逐渐恢复了些力气,推开我的手:“你什么!”声音依然微弱,但总算是能连贯着说话。白伶说过他只给人开药,不包扎,因为他嫌脏。我不好意思地扯着衣角:“对不起,我也没有别的办法,能给你渡神力的方法只有两种,另一种方法你更不会愿意。”
“他们了你的神力……没多少……你再别给我……”
多么似曾相识的况,那时被日曜君所困,也是这样,被走了神力,但那时我被小搭救,又被黑曜赠予了神力,可现在,小并不在我的边,这里也不是地底,没有黑曜。我……这一次是在劫难逃了吧?
的神力微弱得可怜。
白伶发微弱的应声,他这状态跟他多说话也没意义,听那个野猪的意思,似乎想让白伶长生不老药,果然如白伶之前所料,这帮妖的目的就是他手中的长生不老药方。白伶是靠吃长生不老药才活到现在,如果长时间不给他吃药,他必将消亡。
“白伶?白伶?”我在白伶耳边轻轻唤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