龙拾雨说：“我不......”

还有其他奇妙的生，与它们风格迥异的生存方式。简单的画没办法讲述得清楚，更令人浮想联翩。

“九百年。”沈朝幕说，“在那个梦里，我梦见了九百年前的友人和九百年前的你。那个朋友叫厉明，我去查了一，确实是那个时期的人。这是光雨让我想起的事吗？”

“但是你......”

于是星球才从那一片朦朦胧胧的混沌中，清晰的脉络，生机的、温的。

匆匆的走观花，即便百年，也并无太多值得留念的东西。

龙拾雨愣了愣，赶快说：“当然不是！之前我去过很多地方，但从来没有人告诉我那些有趣的事！”

龙拾雨

直到沈朝幕问：“所以，这是你拒绝我的理由么？”

他等这一刻已经等了......

，好似天使军团巡游领土。

沈朝幕却打断他：“我只是想要知，我们究竟是充满巧合的初见，还是久别重逢。”

回忆起来，乏善可陈，昨日与明天无差。

龙拾雨刚开始没意识到公主想讲什么，继续说：“应该吧。毕竟我就见过，至少两三种比龙还要长寿的族群。”

“确实。”沈朝幕笑了笑，“或许还有未知的种看我们，就如同我们看蜉蝣朝。”

“嗯？”

“我们的寿命相差太多了。”沈朝幕说，“那之后，我其实自己想了想，到今天为止我们已经经历了很多了――至少对我来讲是很多了，但或许对于你来说，还不够彩吧。”

在这之前，他去的每个地方，都是陌生漂泊的。

沈朝幕问：“你去过其他很多星系吗？”

可以艰难打工，也可以轻易用利爪碎敌人的颅，可以偷偷买票上星舰，也可以张开双翼撕碎宇宙的风暴，见过无数星球，偷吃过了无数星球的饭。但这种旅途总是差了几分意味。

在卡珊德打工被拖欠工资，在北恩和其他异兽打架、偷吃了一仓库的，在塔步抢劫矮人们的大烤炉......他来过这里的森林和荒漠，只是回忆起来的时候，没有清晰的记忆。

又是一个等待发掘的秘密。

所有回忆本来只有枯燥的框架，此时细节被一填上，都带上了彩，都带上了心与惊喜的温度。

或是一汪清潭盈盈，类鱼的生在其穿梭，六目长须，躯全透明，一颗鲜红心脏砰砰跃。归巢的时候星球重力骤然降低，它们尽数从展翅而起，返回天空的巢。

他们一看过去。

而此时他知了兽族对古树的信仰，找到烈日昙花，见到炽山火，现在更是来到了一个隐匿了千年的建筑，或许，还能见到那传说中的神鸟。

沈朝幕懂得很多，北恩王朝的故事在摇晃船只上被讲述，于是永夜之地的暗涌动时，他也会觉得惊喜。

直到后来和沈朝幕一起，才有了卡珊德的拍卖场突袭，花街的游览，午夜的携手奔逃。

“没有但是。”龙拾雨直接一个恶龙撞击，撞到了沈朝幕的怀里，“我真的很喜这些和你的经历。”

“看你怎么定义‘很多’了。”龙拾雨说，“和其他龙比起来不算多吧，但对于人类来说，应该多的了。毕竟寿命不同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