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寻常的动静在寂然无声的四野格外显,但无人知晓这一室正光旖旎。
张哲瀚坐在龚俊腰之上,昂着,光洁的脖颈,眉心微蹙,中的息断断续续,呻随着龚俊的节奏时时低。他的手原本是撑在龚俊腰腹的,但那阳实在太过分了,每次时都要在狠狠地磨上一遭,张哲瀚不知龚俊是不是故意的,他红着,咬着唇,手本撑不住绵的,快又过于饱胀,他伸手就去摸自己湿得一塌糊涂的阳,想让自己快些来,结果半路就被龚俊捉了去,十指相扣。
不同于两年前的自其力,张哲瀚这才领会到合宗弟不是浪得虚名的。
没了支撑,他全的重心都压在那一阳上,湿的肉得要命,直把吃得更深,不知到了哪儿,他腰颤得厉害,呜咽在咙里戛然而止,再加上龚俊肆意勾着,前滴滴答答地了龚俊一腹肌,又始终不来,让他近乎要崩溃了。
“……太深了,唔……别,别动,换个姿势……”
龚俊从里那淋淋的阳,小腹一片渍,他摸了一把泥泞湿的,半个指就被羞答答的住了。龚俊看着指尖挂着的透明,不禁莞尔:“……张族长果然天赋异禀,不用辛苦在大半夜去找脂膏了。”
张哲瀚仰面躺在床褥上,夜行衣到了肩膀,半遮半掩里莹的肉来,他不耐地用足尖勾住龚俊的腰:“要就,哪来那么多废话。”
龚俊脱了亵衣,覆去,却没有急着里,他用鼻尖轻轻蹭着张哲瀚脸颊的那颗痣,深且珍惜,还带着些虔诚,轻柔地住了他的唇。
无关最纯粹的望,也不是雨期刻意勾引的到渠成,只是他隔着两年的时光重新吻住了自己的侣,是失而复得,是真意切。
他低声说:“……不要再走了好不好,去哪儿都把我带上吧。”
张哲瀚愣住了,回过神时有些忍俊不禁:“龚俊,你真是……”他搂住龚俊的脖颈压向自己,迎合起那个吻来。
唇缠绵,张哲瀚勾着另一条翻搅,吞不的津从嘴角溢。一只大手扶着他的腰,抚过腰侧和前,指尖逗已经立多时的乳首,他着龚俊的尖,呼逐渐急促,促:“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