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哼,我可记得岚安公主给你安排人时,你还在深山里,离忧也没来,你还没能解毒,我哪有机会给你采,那时候你为何不顺推舟收了那两个大人儿?”
锦儿红着脸瞪他,“有完没完,嘴都了,稍后怎去见人。”
“你那公主娘不是整日寻思着给你人么,忍不住选一个就是,环燕瘦,应有尽有。”她吃味儿地打趣他。
纪如卿满意,“如此不就是了,师妹比她们,打小便在我边,长此以往,再见别的女,我里还会有人儿么?”
“……”
不知是因缺氧还是因他的话过于缠绵,锦儿的脸很,氤氲的双瞪他之后,羞涩地埋在他前,没好气,“你想娶我可不容易,就凭你我如今的份,和熠表哥与离忧的境一般无二。”
“这算是秋后算账?”纪如卿又将她揽怀中,眯笑问。
这话说得深得她心,但她可不能表来,以免他得意忘形。
“那些女与我师妹相比,如何?”
正是纠缠得难舍难分之际,耳力极佳的他听到一丝风草动,险险停住,遗憾地在她耳边亲昵,“待你及笄,咱们便成亲,还有两月,我可以等。”
锦儿从他怀里探来,朝着方才慌乱脚步声传来的方向望去,只有晃动的树枝,并未见到人影,她扬眸笑问,“方才是何人?”
这醋劲儿让纪公很是舒坦,耐心极好地与她闲聊起来。
锦儿很有骨气的扬起巴,“是有如何?方才你说是后来才对我动的心,那之前呢?在深山里可正是缺温香玉的时候,你又正到年纪,我可不信你不曾动过心。”
一阵慌乱的脚步声跑远后,纪如卿才松开她。
纪如卿怔了怔,面失望偏开脸,“你得谅我,二十的人了,忍到至今着实不易。”
“庸脂俗粉。”锦儿无意识便答了,在她中,许离忧的容姿可是无人能及的,相遇之的许离忧还是个少女,俏生生站在那里便成了一最的景。
论没羞没臊的境界,她自愧不如,又觉得他也可怜的,面对诸多诱惑还能洁自好,犹记当初才与他相识时便瞧见岚安公主给他安排的娘,那时的脾气可是坏透了。
纪如卿给了她一记颇有深意的神,让她自觉噤声。
锦儿在他前蹭蹭,低低应了声‘嗯’后便环抱着他的腰,贪恋这一刻难得温柔缱绻,她的整个被他护在怀里,是以并未让人将她认来。
就在她以为他恼了时,纪如卿又幽幽,“世间女再多再好,可那个肯为我深夜奔到山上去采珠的丫只有一个,从那之后,我里哪儿还容得别的女。”
对此,锦儿表
“哦,大概是欠揍的杨凌云罢。”纪如卿漫不经心应着,长指在粉颊上连,凤目微微一黯,又一次俯而来时被一只小手给捂住了嘴。
嘴的模样心,双手举着纤腰便将她给升了起来,半抱着又压回树上,一手揽着她,一手扶着她的脸又吻了上去。
纪如卿抬手抚上她的,轻声安,“你且安心,接来之事我会安排好,你不必担忧,待到你及笄后,我们定能成亲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