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救……救……”
安抚地拍了拍青年的手背,严森容一肃:“跟我来。”
意外吗?还是季香芸故意留的惩戒?无意评论NPC的对错,江宁闭了闭睛:“我们走吧。”
“病弱
似乎还没有死透,肉团用破风箱似的嗓音气吁吁地呼救,郑昌等人对视一,都认那是季老二的声音。
丢掉染血的手帕,严森抬手了江宁的脑袋,他看向郑昌,提了一个还算靠谱的建议:“先去陶家,只要能抢回尸骨再杀掉那条特殊的命蛊,以季香芸的实力,她应该能够自己复仇。”
知在镜前的分寸,江宁以指抵唇嘘了一声:“这是秘密,其实他是个法……严森小心!”
因果循环报应不,季家人在把季香芸钉棺材的那一刻,就该好会因此送命的觉悟。
从袋里掏帕裹住右手,严森面不改地走向尸:“应该是陶家的人。”
“都是假的。”
“别这些,先找棺材!”当机立断,严森带着众人匆匆跑向灵堂,然而令江宁失望的是,灵堂里除了牌位和香炉之外什么都没剩。
只要季香芸带着那球形怪和镇民打起来,他们就能得到逃跑的最佳时机。
“严神以前到底是什么的啊?”看到如此凶残彪悍的一幕,自觉改的苗苗扯了扯江宁的衣袖,“现在刑警和法医都这么闲的吗?”
玩笑还没开完,另一个肉团便伸“手”抓向男人的小,彭洋刚想掏给对方加盾,就见严森回一脚把肉团踢了回去。
杀人和杀怪是完全不同的概念,纵然只是一个过于真的游戏,严森也不想让众人屠镇的行为。
“怎么、咳、怎么多了一个?”忍反胃的酸,苗苗不忍直视地移开了睛,她脑不笨,很快就猜这是季香芸的手笔。
比起杀人放火,还是把季香芸引到镇里更加容易。
“那就走吧,”并不觉得被人抢走了风,郑昌认真思索,“那条特殊的命蛊,现在应该在陶嘉的里。”
一条红的小虫从肉团上爬过,江宁握紧符纸,总算明白了对方能撑到现在的原因,命蛊太少,季老二没办法恢复原状,只能以这样恶心的姿态苟活。
“当然不会,”弯了弯睛,猫瞳青年笑得像一只狐狸,“不过我们可以趁机偷偷溜去。”
血气的淡是最好的路引,季家鲜有外人来访,能血的就只有那一对刻薄寡恩的中年夫妻。
尽早已好了心理准备,可在看到主院的惨状之后,江宁还是不可避免地被吓了一,半的鲜血淌一地,三大一小四个肉团,几乎已经看不曾经为人的痕迹。
嘴角轻扬,严森看向江宁:“你说呢?”
印记的红又扩大几分,江宁放,迫自己冷静来:“季老二在哪?我们得找他问报。”
“虽然是在讨论战术,但我总觉得被了一嘴狗粮,”戏谑地耸了耸肩,苗苗举起右手,“我赞同严神的提议。”
“能行吗?”眉紧皱,郑昌稍显犹豫,“季香芸真的会放我们去?”
果不其然,他很快就从一堆条状碎布中发现了一个明显的“陶”字绣纹,这个“陶”字的运笔,和陶家牌匾上的字迹如一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