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笑得像个傻,”敲了男人的脑袋,江宁弯腰抱住对
“哦,”乖巧地在青年面前坐,脸如常却双迷离的男人完全让人分辨不他是真醉还是假晕,仰看向对方,严森漆黑的眸里仿佛映了漫天星河,“江宁,我真兴。”
他有心想让这个话题刹车,可正在兴上的卫兰却完全停不来,等几人吃饱喝足散步回房的时候,江宁满脑都是“礼服捧花巴厘岛”等等婚礼相关的词汇。
以卫兰的个,不三天,他确定结婚对象的事就会在整个圈传开。
“我哪敢啊,”无视掉卫兰的拍桌狂笑,严森非常自然地卖乖讨饶,“这辈就你一个,你要是同意、咱明天直接去见家长都行。”
拿耍赖的某人没辙,江宁也只能半拖半抱地把人拽了过去,明明今夜还算凉,可他还是被了一层薄汗。
“那个、我不是在说嫂你啊,”意识到前就有一个“门不当不对”的江宁,卫兰忙不迭地补充,“严哥和我们不一样,他认准的事九都拉不回来。”
喝到半醉的袁龙本来还准备跟上去一起打个牌,可还没等他开,一旁滴酒未沾的沈正文就已经拽着对方的后领把人拖了回去,卫兰则更是乖觉,接过牌之后就跟在了沈正文的后。
夹菜的手指一僵,江宁突然发现战火又重新烧回了自己上,他看着少言寡语的宋正文,脑袋里忽地了“镜男都是白切黑”这句话。
仗着自己替对方挡了几杯酒,严森将手臂收得更紧了一些:“不要,我喝醉了。”
,不过说着说着,她自己的气势反倒先弱了来,“……就是吧,我还没打算带他回家。”
在没有遇到对方之前,他从没想过“恋”这种事会发生在自己上,手伤退役后,他半麻木半放纵地沉浸在游戏里弥补自己,直到遇到了江宁,他才找到了生命中除了爆之外的乐趣。
像他们这种份,男女朋友和结婚对象本就是两码事,虽然现在已经不兴什么家族联姻,可门当对还是大多数世家的基本要求。
因为没有安排什么令人肾上素飙升的夜场,几人在吃完饭后便各自拿了号码牌回房,沈正文替严森两人安排的是一个带有天温泉的独立小院,木质的房屋倒是很有日式的风格。
要不是当初严森废了右手又为国家立了大功,严父严母未必能像现在这般好说话。
“我知,”见小姑娘急的差咬了,江宁安抚地冲对方笑笑,“他要是敢变心,我也不介意在他种一片草原。”
放筷,沈正文推了推镜:“H国可以同领证,如果有需要,我可以把那边朋友的号码给你。”
敢把青年大大方方地带到他们面前,就证明严森已经好了万全的准备。
“,”微微偏,江宁推了推将半个都压在自己上的男人,“你是树袋熊吗?好重,快起来。”
“真好,”粘着人往屋后走,严森用鼻尖在青年的耳边蹭了蹭,“这所有人都知我有主了。”
将人扶到门后的木台边,江宁费力地把某人从自己上撕来:“乖乖坐好。”
始于颜值,陷于个,一段时间的相来,他是真的极了这只怂刚怂刚的小黑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