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初为了不吓到对方,严森刻意装成不认识江宁的模样,之后两人相识相伴互通心意,他也一直都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说。
“卧槽!你不是吧?!”不知还有这么一层隐,袁龙狠狠地在自己大上一拍,“我说你也太丢人了,半年多才撩到手,严哥你到底行不行啊?”
“钓上来了吗?听说这里的烤鱼的不错。”突然被人从背后抱了个满怀,江宁意识地给了对方一个肘击,旁边的卫兰扑哧一笑,里是藏不住的狭促与幸灾乐祸。
“谁留谁留,反正我和宁宁生不了,”望着不远青年的侧脸,严森的眸深沉,“袁龙,我不想和任何人分享他,亲生的也不行。”
“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会答应的邀请?完全复刻度的全息游戏,对咱们来说简直太小儿科。”
得知是严森“不怀好意”在先,袁龙瞬间觉得被蒙在鼓里的江宁有可怜,他想起自己从小被对方坑到大的经历,心里的天平也不由自主地向江宁倾斜。
“知了知了,”条件反地向后躲,袁龙小声嘟囔,“重轻友,以后他就是我亲嫂行了吧?”
眉目冷冽,严森回答得毫不犹豫:“本家就是本家,什么时候轮到分家骑在我上指手画脚。”
在指间,严森不耐地掀了掀:“都9102年了,您老难还对同恋抱有偏见?”
“可旁支他们肯定会趁机发难。”
充分尊重彼此间的隐私,江宁并不好奇袁龙拉走严森后说了什么,他悠闲地坐在湖边晃着鱼竿,手边还摆了满满当当的一排零与果。
解决了朋友里最冲动幼稚的老幺,严森的心也跟着轻松了许多,他们四个人从小玩到大,如非必要,严森也不想把彼此间的关系闹僵。
说句实话,抛开别因素,他对江宁的观其实还不错,尤其是对方被严森“算计”这件事,更让他有了一种同病相怜的错觉。
没成想自己的演技居然这么好,严森眯了眯,笑得像一蔫坏蔫坏的大尾巴狼:“不是一个月,差不多大半年吧、我早就看上他了。”
糙肉厚不怕痛,严森连
“认识这么多年,你还不清楚我爸妈的脾气?”不在意地一笑,严森将烟灰弹一旁由藤条编织的敞垃圾桶,“他们不在意那些,只要我能领个我的回家就行。”
“我这还不是怕你真的栽去,”压低声音,袁龙收起脸上的笑意,“你是严家长,又是严家这一代唯一的直系血脉,当初放你不务正业已经是极限,你就真的不考虑为严家留个孩?”
“那就顺路把他们都赶去。”
“小声,宁宁他还不知。”抬手在袁龙脑袋上锤了一,严森望向青年侧脸的黑眸中盈满温柔。
“总之我认定他了,”将快烧完的香烟丢垃圾篓,严森拍了拍袁龙的肩膀低声警告,“把人带来就已经证明了我的态度,如果你敢给他脸看,就别怪我当场翻脸揍人。”
“你想好了?”知自己劝不动对方,但袁龙还是打心里觉得这事儿不靠谱,“短短一个月,你就确定了自己的半生?”
没想到对方栽的这么彻底,袁龙一急:“你疯了?!严家的家业你不要了?当了几年的主播,你别是把自己的份都给忘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