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昭星:“夫人,瑶笙怎么了?”
没关系,心再大,也大不过天去。
章得之端了碗筷,笑说:“釜底薪?”
徐昭星笑着:“没什么,就是在花园里碰到了你婶娘,你婶娘让瑶笙远着你一些。”
徐昭星自然明白姜良的意思,她还是笑笑的,怪无辜地说:“这事儿还是你婶娘先提起的呢!我寻思着,你婶娘的意见,不能不听。”
可见,他爹这是默许了,夫人想怎么着就怎么着。
了许多年的盟友,心被养大了。
那陈佳云想挑拨她和蒋瑶笙的,她不过是以其人之还治其人之罢了。
她和他爹成亲,他至今不改,还能是因为什么!
徐昭星挑了,不说话。
她从不主动害人,可别人招惹上门,她也不会手。
瑶笙今日受的气,她得让姜良还给陈佳云。
“我知!”姜良:“就算你是我爹又怎么样!我现在是长房长,不是二房长。这不是我的选择,是你们安排的。你们安排我的份之时,从没有问过我愿不愿意。知我爹为什么很少回陈留吗?和我讨厌回陈留的原因一样。我他儿,也不是他的选择。方叔早就同我说过,与婶娘拜堂的本来就是叔父。别拿我故去的祖父祖母说话,你们心里是怎么想的,你们知。从小,我从没有看过我爹笑。他从不对我笑,可也从来不会薄待我,他把他会的功夫和学识全教给我,却从没有说过一句谁的不是!你们人人都觉得自己委屈,那我呢,我爹呢!我们不委屈吗?”
他连他爹会不会介意都不了,怎么如今又唱起了这一?
别说是陈佳云,就连姜舍之都被姜良吓到了。
这些个手段在章得之看来,不过是小伎俩。
姜良便继续质问陈佳云:“敢问,婶娘有什么资格来我的事
姜良气坏了,不来拉他的后会死吗?
姜舍之居然哑无言了。
姜良去看他爹,他爹正在净手,面上的表,就像是没有听见夫人的话一样。
“夫人忘了原先说过什么吗?”明明说好了三个人公平竞争的,姜良急。
这时屋里的气氛已经坏了,姜良怒走,先生还在这儿呢,这饭吃还是不吃?
他质问陈佳云:“你是谁?别忘了,你就是我的婶娘。我六岁那年,一次叫你娘,是你告诉我你是我的婶娘。所以,我六岁之前没有娘,六岁之后也没再当你是我娘。”
姜良气:“夫人说的什么话?夫人是我爹的妻,我是我爹的儿,我的事明明是夫人说的算,夫人怎能把大房的事推给二房!”说着,竟行了大礼,而后直接走了。
徐文翰和余良策,一个说肚忽然疼了,一个说胃不舒服,两个人一块儿溜了。
姜良的脸阴郁,徐昭星不等他说话,又笑笑说:“你婶娘的话说到了我的心里去,我也这样想,往后啊,我会让瑶笙远着你一些,敬你为兄长。”
这是什么话!
一大桌菜,最后坐来吃的只有徐昭星和章得之两个。
关键,还在夫人呢!
姜舍之听不过耳,给了姜良一个耳光,“你知什么?”
她愿意刀人,还是刀直接砍,随她兴就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