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才过了多久,竟有人和她说一样的话,且被劝的对象成了她。
徐昭星啼笑皆非,就算她和章得之昨晚上还在一块儿gun,也没想过要当他的皇后。
一块儿gun的关系,可以很简单,就是肉和肉。
若是当了皇后,那关系就复杂多了,肉和肉之间还夹杂了家族、国家,再甚至王储。
她和他讲不清楚,只问他:“叔父怎么想?”
徐韵说的斩钉截铁:“我爹他年事已gao,本来就不能zuo主。”
“那谁能zuo主?”
徐昭星问话之时,徐文翰刚好跨过门槛。
徐韵回tou望了一yan,咬牙dao:“长房长孙。”
徐昭星没有说话,抬tou去看徐文翰,那意思是问他可满意了。
不满意,怎么能满意呢?
若不是徐集将他娘ruan禁,他娘怎么可能走的这么急。
徐文翰憋了gu气,别过了脸。
倒是有些脾气,韦氏的死,她的心疼和徐文翰的心痛可不一样。
说她薄qing寡淡也好,说她自私自利也罢,她对韦氏没什么ganqing,就连好gan也随着韦氏的算计一块儿消失了。
可她仍旧不能站着说话不腰疼,劝他原谅。
看了徐韵一yan,她郑重dao:“如此,那就an文翰想的办吧!”
徐文翰一惊,徐韵脸白了,慌忙换了求人的方向赴汤蹈火。
他dao:“文翰啊,叔叔知dao叔公有对不住你和你娘的地方,可你也该念在你婶娘和孩zi们的份上……当真为了你娘一人,就要了我们四十几kou人命!”
那个家里,姓徐的都是坏人,反倒是柳氏对他们母zi照顾有加。
徐文翰的拳tounie了许久,终于松开了,和徐昭星dao:“既然如此,这事儿姑姑就别guan了,交给先生chu1理的好。”
好吧,能屈能伸,才是大丈夫。
徐昭星便叫人把徐韵带到了章得之那里。
家中正在办丧,徐文翰不宜久留,正要告辞,徐昭星dao:“你再等一等,我还有话和你讲。”
徐昭星琢磨着话得赶紧说清楚的好,又琢磨着怎么说才能降低伤害。
她叹了kou气,dao:“文翰啊,我实话跟你说,姑姑我,被你娘给摆了一dao。”
她顿了一xia,没理会徐文翰的惊讶,又dao:“你娘她说让我照顾你,这她不说我也能办的到,可她转脸叫了你jin来,便说我把瑶笙许给你了。”
徐文翰抬tou看了看徐昭星,小心翼翼地dao:“姑姑是想……悔婚吗?”
悔你妹啊!
徐昭星有些恼,瞪了他一yan,吩咐外tou的慧圆,“去把余公zi和姜公zi给我请来。”
不多时,余良策便和姜gao良携手而来。
三个半大的小zi一并排站在了徐昭星的跟前,她dao:“我今日便把话和你们说明白了,你们三个,一个是章得之的儿zi,一个是我的gan1儿zi,还有一个是我亲侄zi。我不偏不向,哪个想娶我的女儿,就凭真本事。我不看shen份功名,只看真心实意。而且我不拿主意,我女儿说嫁谁,我就给她办嫁妆嫁给谁。姓章的儿zi不用拿你爹说事儿,我不怕他。我家的gan1儿zi,也别以为哄好了我,就能如愿。还有我的亲侄zi,你说我悔婚也好,耍赖也罢,在我这儿,就是这个理。没有父母之约,只有两心相悦。”
三个人各自对望了一yan,心里tou各自有各自的盘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