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个还只是奸|夫的男人,心里是不忿的。
徐家虽说现在就是个二等的世家,可毕竟在洛阳城了百年,势力还是有的。
什么都是事到上了,才会仔细想。
说的是各睡各的,可前几日都那么荒唐过了,今日这么平静,心理上的落差,委实不好调整。
只是这地儿的避孕方式有落后,没有小雨衣,更没有毓婷,全靠开|枪开不准,还有萝卜的快。
婚前避|孕,可是一件你好我好大家都好的事。
而她呢,很快呼均匀。
在洛阳城的日,委实无聊,她倒是想四跑跑,可章得之说洛阳的局势还不稳,瞧着城是夺来了,但暗涌动。
第二日,天还没亮,章得之要走。
章得之愣了很长时间,坐起来:“你怎知我今日和徐家人见了面?”
章得之真的有认真地想了一月信为什么叫大姨妈,不得结果,索躺:“那今日我们就各睡各的。”
但徐家的家主如今是昭娘的叔父,本来应该是昭娘的哥哥,但自从他战死,就只有另一房来立门。
今儿倒好,不止平躺,还笔直笔直,一动不动。
像她姥姥那一辈人,哪一个不是生个六七个女,女人一结了婚之后的大半辈,就只能生儿育女这一件事。
没敢像前几日亲的那么凶,浅尝即止,又躺,竟还是不好睡。
他怪想不通的,难她还会掐会算不成?
徐昭星没说要去见昭娘的叔父徐集,只因在昭娘的记忆里,关于徐集的记忆本就不多,一个是怕馅,再一个就是份不对。
章得之对待那些地蛇一直用的是怀柔的政策,这些事,即使她不过问,也不代表不懂。
这个时候,他考虑问题的方式,就稍显幼|稚了,没想过他也会有老,耕不动地的那天,更加忘记了女人的生理构造。
她笑了一会儿,勾了勾手指,叫他凑到了近前,一字一顿说:“我、月、信、来、了。”
。
徐昭星要疯,她和他说话一向随便,一张就说了,倒是没想到换来了这个反应。
他停顿了片刻又:“不过,我今日见了你的侄儿,还有你的叔父,并不曾见女眷,而且我并不知你母家是哪一家。”
徐昭星还没醒透,半眯着睛:“我要不要也见一见我的侄儿?毕竟还有瑶笙在呢!”
章得之依旧是二更过后到的徐昭星的屋,平日里见她,不是睡着,还是没睡着,从不会安稳地躺在一个地方。
这说明了两件事:一、她今晚不用工作;二、她没有“中标”。
这就尴尬了,想的是换一种方式,叫她离不了他,到来,竟还是他先离不了。
不是喜鹊立在枝喳喳叫,而是……她大姨妈来了!好开心啊!
嗯,是
章得之侧翻,伸,去亲了她。
他凑了上去,她推开他的脸,“今天不行,我大姨妈来了。”
这可是一件天大的大喜事。
七月二十六,徐昭星一大早就撞见了喜事。
她以前光想着结不结婚,现在还得想,不结不结婚,都要不要生孩的问题。
毕竟龙不压地蛇,如今又是起事之初,就算有“拥废王之后,就是顺应天命”的说法,却也不能行事过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