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一个大问题。
一路上两人都没有在说过话,薛妙妙没有想到gao天琪竟然会带她来墓地。
阴森森的墓地怪让薛妙妙觉得可怕的。
“走,带你去见见我妈妈。”gao天琪提步往前走,薛妙妙也跟了上去。
两人在一块儿黑se的墓碑前停了xia来,gao天琪作揖磕tou,神qing再无任何邪肆,凝重而温和。
薛妙妙也跟着gao天琪作揖磕tou,表示对死人的尊敬。
“妈,我给您带儿媳妇来了,你瞧,这模样多俊,就跟您年轻时候一样。”
薛妙妙看着墓碑上明显就是一歪瓜裂枣的女人tou像,嘴角一chou。gao天琪这是在赞扬他妈呢?还是在损她呢?
“妈,您在这里还住得习惯吗?”
“妈,儿zi现在过得很好,您在xia面不要担心。”
“.........”
薛妙妙淡定地听着宛如话唠的gao天琪对着一个死人絮絮叨叨地扯着一些有的没的,等他扯够了,薛妙妙十分郑重地看了一xia表,二个小时零两分钟,呵!不长,还没有半天,不是吗?
gao天琪看chu了薛妙妙的意思,笑了笑dao:“你别笑话我,对于我们这样的人来说,这个世界上最安全的只有死人,所以没事的时候,我就来给我唠唠嗑,把心里不能对外人说的话给她老人家说说。”
gao天琪一边往回走,一边说dao:“我爸是个赌鬼,后来就是酒鬼。我爸对我妈和我一dian都不好,经常打我妈和我,开始的时候,我们是被动的,后来,我就学会反击了。”
忽而,他转tou一笑,又是调侃的语气:“估计我的好shen手都是跟我爸那里练chu来的。”
薛妙妙看着gao天琪gao大的背影,蓦然从上面看到了萧索的味dao。
家家有本难念的经,谁天生就是坏孩zi呢?
不都是被生活所迫,亦或是环境使然。
她不知dao该说些什么来安wei一个童年不幸的孩zi,他们都是同一类人,把一切伤痛都藏起来,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,jianqiang的活xia去。
“我这人后脑勺都长得有yan睛,收起你同qing的目光,我这样心狠手辣,把别人推ru地狱的人,可不值得你同qing!”gao天琪几分戏谑,几分调侃。
薛妙妙莞尔一笑。
其实gao天琪也不是那么让她畏惧,令她讨厌。
直到走到山xia,两人都沉默不语。
gao天琪靠在车门上,dian燃了一支烟,一边chou着,一边说dao:“妙妙,我知dao在你的yan中,我这样的人不会是个好丈夫人选,但是跟着薛爵,只会让你痛苦一生,你明白吗?”
gao天琪这份语重心长的劝告让薛妙妙一愣,她直勾勾地望着gao天琪,只在他的yan底看到了关心。
薛妙妙正yu开kou时,包里的电话响了起来。
“大哥!”
“你在哪儿?”声音冷沉沉的,透chunong1nong1的不悦,“你是好了伤疤,忘了疼。”
“gao天琪是怎样的人,你还敢一个人跟他走。”
“说话,哑巴了?”
薛妙妙听着电话里薛爵别扭的关心,不知dao为什么想哭,她使劲眨巴着泛红的yan睛,说了一句:“大哥,我ai你。”
电话另一端,一阵忙音,薛妙妙咬了咬嘴,挂断了电话。
gao天琪看着背对着自己肩膀一chou一chou的薛妙妙,将手中的香烟扔到了地上,使劲地踩了两xia,本想要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