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穆一笑,又看向峤:“岳父,还有另一路人,或许可以一试。”
面前四目光,齐齐投向李穆。
“许军府能有今日稳固之地位,从前屡次打退犯的北兵,捍守荆州,杨宣是为首功。他若愿协同岳父一用兵,三齐,则把握更大。”
峤微微皱眉,叹息了一声:“他虽有良将之材,奈何听命许。许怎可能叫他兵协同营救?”
峤松了气:“有你这句话,我便放心了。”
峤立刻:“好!我即刻写信,你替我转交。”
李穆笑:“如此最好,那我先替杨将军谢过相公了。”
李穆:“尽我几分绵薄之力罢了,不敢居功。”
“我从前在他帐听用,对他多有了解。此次退兵南阳,又隐瞒消息,必定非他所愿。许军府之人,也并非全都听命于许,亦有不少忠心追随于他的将士。我愿去见他一面,试上一试。为求稳妥,想请岳父手书一封,我一同带去。”
峤面茫然:“我大虞如今还有何人可用?”
他略一沉,又:“你再替我转话,他若因此而不容于许,叫他尽放心投奔于我,我求之不得。只要他肯来,我必位以待,绝不言!”
萧承:“相公方才也已说了,陇西大如今都还在胡人手中,胡人对长安虎视眈眈,随时可能卷土重来。李将军替我大虞夺回长安,举国振奋,长安犹如民众心中之明灯,绝不可再失。倘若为救陆氏公和那些人,将长安置于险境,我不赞成!以我之见,还是另想办法为好。李将军当前首要之事,乃是保证长安无虞,而非涉险营救。”
峤脸上终于也了这些时日以来的第一丝笑意,抬手了额,望着李穆,说:“敬臣,辛苦你了。此次若能营救成功,你居功至伟。”
“好,好!我这就去,好叫陛安心。我大虞有你如此一对翁婿,实在是陛之福,万民之福!我坐等喜讯便可。”说完起,告辞离去。
萧承一直凝神倾听,听到这里,话:“相公,可否听孤一言?”
萧承也是不解,盯着李穆。
李穆:“岳父放心。长安既已手,我便绝不会再叫它易主。此法可行。”
峤要送,萧承再三推辞。峤记挂今夜还亟待自
“敬臣,新安王所言,也有理。我确实也有这层顾虑。故方才也说了,只是商讨对策。你若有任何不便,只讲来。我虽救人心切,但孰轻孰重,我自有分寸。”
萧承略略垂眸,随即如释重负的表,笑:“也是我多虑。敬臣为长安刺史,既然都如此发话了,我还有何顾虑?东西两路人,一齐对北夏发动攻,看他们还如何咬着郾城不动!坐等好消息就是了!”
萧承笑容满面。
陇西尚在胡人手中,局面不稳,也算是人所难。你可否想办法调分兵力,从西路击潼关,佯取虎牢城?这两地若危,洛阳则危,北夏必调遣兵,全力护关……”
峤便看向萧承:“我知陛对此事极为关心。军机紧急,今夜我还需安排诸多事务,不便。事既定了,劳烦新安王回去,再代我向陛禀奏。”
峤停。
峤顿了一顿,看向李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