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穆想起洛神今早拜别他母亲和阿停，发后，路上便没和自己说过话，

洛神嗯了一声，神了片刻，闭上了睛。

“我有件事，想和你说。”

洛神继续：“曲名并非鸾凤鸣。曲中更没有男女私。只是我于和陆柬之的旧日谊，勉励他振奋神而已。”

李穆沉默了片刻，：“琴谱我已销去了。你不必担心，往后不会有人知此事的。”

李穆见母亲一切都好，家中仆齐全，便也放了心，和洛神在母亲跟前又尽了几日孝，便打算明早动，回往义成。

“没有告诉你，是我的疏忽。我和陆柬之，从前也确实是有过往来。但嫁了你之后，我便将他视为兄长了。”

盛难却，李穆只得停。

李穆从她前抬起了，和的她对望着，片刻前眸底泛的那片激之，慢慢地消退。

李穆只她不耐烦等，不以为意，便叫樊成先送洛神一行人先登船，等自己过去。

李穆仿佛睡着了，良久，慢慢伸臂过来，将她重新揽怀中，掌心安抚般地轻拍她的后背，柔声：“事已经过去，你也不必再多想了。睡吧，明日还要早起。”

沈氏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丈夫了，甚是思念。李穆带回了蒋弢给她的一封家书。他也已经有了打算，等陇西局面稳定来之后，便将阿母阿妹还有沈氏等人都接过去。众人闻言，无不欣喜盼望。

那京令是个话多之人，礼节又足，拉着李穆，一直说个不停，最后喝了三杯送别酒，这才终于放行。

洛神低声：“郎君，你真的没有事要和我说吗？”

临行前夜，他应酬得有些晚，回来见洛神没睡，不但等着自己，还服侍他沐浴，帮他穿衣，极是温柔，瞧着似乎已经彻底忘记了先前的不快，松了气，上床后，借着几分酒意，将她轻轻搂怀里，试探着，将掌心贴在了被那片细如丝的肌肤上。

依然是沿着大江往西，先走一段路。没想到去往渡的路上，才走了一半，京令还是提着东西追了上来。

洛神亦跟着沉默了，许久，终于低低地：“这回多谢你，替我保住了名声。”

……

李穆一顿，糊糊地了句“无”，接着继续和她亲。

“去年，你去了义成，我被阿耶带回家中后，得知陆柬之在交州抑郁不振，久病不愈，陆家阿妹求我帮忙。我便谱了一支琴曲，以曲代言，交给陆家阿妹，代为传给柬之。”

李穆慢慢地停住了。

李穆和洛神在家住了几天，卢氏便李穆带洛神早些回义成去，叫他们不必记挂自己。

洛神隔着车帘，和京令招呼了一声，又：“你们慢慢叙话。我先去了。”

“郎君，你信不信我？”

以及京令，李穆的旧日相交，闻讯纷纷而来。

洛神紧紧咬唇，望着帐，说：“那你还有没有什么话，想和我说？”

次日大早，天还没亮，为免引来众人相送，李穆特意早早地带着洛神起了，拜别卢氏，预备离开京去往义成。

已忍了多日，此刻只到愈发紧渴，见她卧在边，仿佛一只柔顺的猫咪，彻底放了心，将她搂住，开始和她亲。

他从她上慢慢地翻了去，闷声：“我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