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穆笑着，抓住了她的手：“不用改了，已是极好。我的阿弥的衣裳最好，旁人谁也比不上。这件衣裳，我要穿它到老。”

“你先前不是想我教你好好骑吗？我都没教。明早要走了，趁晚上有空，我们城骑。”

定了作战方案，安排好重要的人事，其余杂事，自然也不用他自己全程盯着了。

……

“郎君累了吧？我叫人给你送沐浴，早些休息。”

他只好转过，听着后传来的悉悉簌簌的换衣之声，过了一会儿，她的声音响了起来：“郎君，你看我这样，可以吗？”

他微微低，端详着她手指，看见青葱指尖上的几个被针扎的印痕，摇了摇，望着她的目光，充满了怜。

初，一轮镰刀似的弯月，挂在远山。星光灿烂，依稀照了山那层积雪尚未尽的白。而近的野

衣裳大小，正好适合。洛神仔细检查了一圈，却发现前后襟，被她得稍稍有些不对称。后片比前片稍长了些。

她来这里这么久了，他总是有忙不完的事，好像还是回，他说要带自己城骑。

虽然是穿里的，且不仔细看，也看不来。但终究觉得不完。

他低，看着自己的小妻替他整理衣襟，系着衣带，又命他张开双臂，前后左右地检查，忙忙碌碌，十足贤惠的小模样。

他放好衣裳，忽然问。

李穆回，见她穿了条鹅黄襦裙，裙长到膝，腰袖束起，是条方便骑的胡，扎一双黑的小靴里。小脯了起来，蛮腰一握，亭亭而立，又，又神。

洛神摇：“不累。”

已无我的事了，我便回了。”

他轻轻亲了她的手指。

“我不累。倒是辛苦你了。何必自己动手，把手都扎了。”

李穆上前，握住了她一只手，带她朝外去了。

他应该很早以前，就开始预备这场战事了。

洛神明白了。

“我带你去城外骑。教你怎么让儿听你的话，好不好？”

洛神心里甜甜的，只觉便是再多扎十来个，也是心甘愿。摇说不辛苦，将手回，拿起衣裳说：“我刚把衣裳好，你就回来了。前两天就想叫你试的，你却都没空。快试试，大小是否合。”

李穆笑着站了起来，将她亲手为自己的衣裳穿了。

她又要起，双手却被李穆握住了。

她有些懊恼，哎了一声，立刻要他脱上修改。

洛神双目放光，哎了一声，立刻：“好！我这就去！你等等，我换件衣裳！”

“阿弥，你累不累？”

洛神被他夸得脸都红了，只好看着他自己脱新衣，小心地折起，放好。

李穆笑着，看着她翻箱倒柜地找衣裳，终于好似找到了她满意的，要换时，回见他瞧着自己，又不许他看，推他转。

洛神一就抱住了他的胳膊，还有不信：“真的？你没骗我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