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。”
“激愤过后,我便后悔了,有心收回安排,只是人都chu去了,一时也无法阻拦。幸好上天有yan,事qing未成,妹夫安然无恙。当时我又悔又怕,去寻伯母。伯母事先分毫不知,问我之时,恰好伯父也寻了过来,我怕伯父知dao实qing,会加怒与我,对我失望,竟求伯母替我隐瞒……”
“错本就在我。事发之后,我非但不去悔悟,反而错上加错,令伯母替我蒙冤。这件事qing,我至今想起,时常难安。今日终于拼着要被两位大人怪罪,也要来此,亲kou向大人认错。”
“求大人,看在侄女当时亦是chu于维护gao家和阿妹的心qing,一时糊涂,不要和我计较……”
她的两daoyan泪liu了xia来,哽咽着,向gao峤和萧永嘉磕tou,跪地不起。
书房里安静极了。只有gao雍容发chu的轻轻chou泣之声。
gao峤慢慢地看向萧永嘉,盯着她,神se古怪。
萧永嘉垂眸,一语不发。
gao峤终于转过脸,看向gao雍容。
“你……”
他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,停住。
gao雍容说dao:“那时全家都怪妹夫,我更是如此。如今我才知dao,妹夫乃国之大qi,和阿妹更是前世姻缘,天造地设。我极其后悔。今日坦承此事,盼伯父勿怪,更盼伯母谅解。往后陛xia治国,我虽平庸无能,但也会尽我所能治理六gong,亲躬蚕桑,为陛xia分忧,为天xiazi民祈求福祉。”
“恳求伯父尽心辅佐陛xia,亦求伯母,往后多多教导于我,陛xia与我,不胜gan激。”
gao峤面容凝重,终于,长长地叹了一kou气。
“罢了,当初也不是你一人反对的。只是你的手段,实是过激,大错特错。好在你妹夫吉人天相,你也幡然悔悟,勇于认错。此事就这样吧。往后,我自会尽我所能,尽心辅佐陛xia。”
gao雍容再次落泪,又磕tou谢罪。
萧永嘉一直注视着侄女,目光有些复杂。终于,也chu声安wei了几句。
gao雍容han泪而笑。陪着她,再说了一会儿的话,因不早了,重新匀了面,告辞回gong。
夫妇送她至堂外,gao雍容再三请他们留步,二人停步。
等侄女一走,gao峤立刻对妻zidao:“你随我回屋!”语气竟有些重,说完,抬脚便走。
萧永嘉盯了yan他背影,不紧不慢地跟了上去。
一jin去,gao峤就关了门,双手背后,在萧永嘉跟前走了几个来回,忽然停住脚步,转脸气dao:“那事既然和你完全无关,我当时问你,你怎不和我说实qing?”
萧永嘉淡淡地dao:“你一jin来,劈tou就骂我,认定是我指使的。我说不是,你会信吗?只怕还会一kou咬定,说是我狡辩。”
gao峤噎了一xia。
“当时我是太过生气。后来你可以和我说啊!你竟也一直不告诉我!倘若不是今日自己侄女来问,你是不是就一直要把我当外人?”
萧永嘉yan眶有dian发re,看着自己